四點左右,顧棉從外面回到律所,絃歌想起聯絡不到顧子韶的事情,就把顧棉叫進辦公室,問了句,“顧子韶這傢伙有跟你聯絡嗎?”
沒想一向少言清冷的顧棉氣憤的哼了聲兒,“你放心,他沒事兒!”
說起顧子韶這傢伙,顧棉心裡就來氣,昨天晚上不知道在哪裡受了委屈,又喝得醉熏熏敲開了公寓的門,竟然賴著不肯走!
不過這些她想了想,也沒有多嘴給絃歌說。
“……”絃歌失笑,說不出話,不是為顧子韶,而是突然發現清冷的顧棉多了一些臉部表情,雖然目前看只是怒意?
“那就好……”絃歌說了一句,眨了眨眼睛,故意調侃了一句,“以前你是顧子韶的剋星,現在看來顧子韶倒成了你的剋星。”
“別,千萬別跟我提顧子韶這個人,以後也不行!”顧棉說著,把最新得來的調查資料放在絃歌桌上,剛才的氣憤還在她臉上沿續。
看到這一幕,絃歌更覺得怪異!可她沒問,聽到顧棉下面的話,愣住。
顧棉說,“絃歌,蘇可是不是也在調查什麼案子?我看到了她……”
絃歌心裡微微有些詫異,皺眉說了一句,“應該不是我手頭的案子,說不了是她自己接的。”
“說不了是。”顧棉只是提一句,也沒有在意。
絃歌也沒有多想,可有一瞬間,她的心“突突”多跳了兩下,可畢竟蘇可已經拿到律師的執業證,她有自己接案子的權利。
……
五點半左右,絃歌合上正在研究的案例,起身,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就去了西郊看守所。
絃歌在給楊愛玲辦保釋手續的時候,認識她的警察感嘆了一句,“怎麼又是你?你是不是已經幫她好幾次了?”
絃歌提起筆簽了自己的名字,遞給警察,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楊愛玲可是把你視為仇人,你竟然肯如此?”警察不知道說什麼好?
絃歌笑著解釋了一句,“她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太過偏執!”
片刻功夫,在楊愛玲被另外一個獄警帶出來的時候,這個警察不客氣的勸了一句,“你這次能出來多虧了謝律師,千萬不能再做那種傻事兒了?”
楊愛玲沒說話,看向絃歌的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仇恨,恨不得把絃歌給生吞活剝了!
“你……”警察有些不平,正要說什麼,但被絃歌打斷,“程式是不是已經走完了?我可以把人帶走吧?”
警察同情的看了一眼絃歌,沒再說話,點了點頭,不過還是用目光警告了楊愛玲一眼。
……
晚上六點左右,謝逸歌被方若寧的電話強行弄到相親的地點,謝逸歌沒想到的是方若寧竟然用父親的在天之靈來威脅他?
此刻,他站在相親酒店的門口,面色上掛滿了濃烈的陰沉。
沒多久,他就提步向裡面走去,可他沒想到的是座位上坐著的人竟然是洛妍兒,當下,謝逸歌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洛妍兒穿著一件紅色短大衣,下面是皮裙長腿,嬌俏可人,一看到謝逸歌漂亮的小臉蛋兒上就漾開了笑容,並伸手招呼,“謝大哥,快過來坐。”
謝逸歌並未立刻坐下,伸手解開灰色西裝的扣子,俊逸的面容如墨色一般沉,就像沒有看到洛妍兒這個人。
停頓了兩秒,他微彎腰在洛妍兒對面坐下,聲音冷漠,“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來這裡,我為什麼不能?”洛妍兒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而後主動做了個手勢招來了侍應生,“給這位先生點杯咖啡?”
“不用!”謝逸歌拒絕,眉目輕挑,昂藏的身軀已有起身的架勢。
“不許走!”洛妍兒察覺出來,伸手阻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