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這個名字,還長得一樣?
嶽悅頭大的伸手止住了她的話。感受到她眼的濃濃的悲傷。又疑『惑』了,既然不是她的親兒子死了,她又怎麼仍是悲傷?
天吶,這李家的秘密也真不是一般的多。
嶽悅拍著快想暈了的頭,另一隻手擺著不讓杜顏怡繼續說下去,她實在是消化不了那麼多意外又意外的事。
杜顏怡很想把所有事情說出來,又啟動了開場白:“李家確實是複雜了一些,不過,以後不會了。”
“會,一定會,如果你一定要我進李家,肯定會發生很多更復雜的事。”嶽悅覺得只有自己把會發生的事說清楚,她才能明白。
當她把對李澤揚說過的顧慮說出來後,杜顏怡不贊同的搖了搖頭:“嶽悅,你對澤揚的瞭解還是不夠,他不是你認為的冷血殘酷。相反,他是個重情重義重諾的人,他對我和偕銘也是真正的孝順。你所擔心的事,我敢保證,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難道這一年多的時間,自己都是個睜眼瞎嗎?從最初的應聘,到被她揭穿,再一個個目的的顯現,之後,他對她所做的事,難道都是假的嗎?如果親眼所見、親身經歷都能是假,那麼又有什麼是可以稱為真的?
嶽悅冷冷的笑了,重複著杜顏怡話裡的幾個詞:“真正?保證?絕對?杜阿姨,你是要跟我講童話故事嗎?我很多年前都不聽了,因為童話故事都是騙人的。”
一聲杜阿姨,讓兩人的關係立即變得生分起來,氣氛也尷尬得讓兩人都不知該怎麼打破寂靜。
貼耳在臥室門後偷聽的紫蘿忍不住走了出來,往她倆人中間一坐,堆起滿臉的笑跟杜顏怡說:“李大爺的媽媽,我最喜歡聽故事了,悅兒不想聽,你可以講給我聽的。”
“紫蘿。”嶽悅拉住她的衣袖就拽,同時跟杜顏怡說:“你不用管她,她不太正常的。”
“我哪裡不正常了?”紫蘿反把她拉到了陽臺上,悄聲的勸嶽悅:“你就聽聽她怎麼說的嘛!聽聽又不會死人。對了,你說,你的李大爺是不是真的像他媽說的那麼可憐?告訴我他工地在哪兒,我去給你偵察偵察。”
“什麼我的李大爺?”嶽悅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輕斥:“紫蘿,你別再沒事找事了。李家的事很複雜。”
嶽悅一直沒有把李家上一輩的恩怨告訴紫蘿,她自是不知,只從剛剛偷聽到的話來理解,不以為然的說:“李家有什麼複雜?不就是李大爺是他們撿的嘛!”
“要是隻是這樣就簡單了。很多事是你想象不到的,改個時候我再跟你細說。那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複雜。”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零五、更多疑惑
紫蘿無所謂的一撇嘴:“你又不是一般人。”
嶽悅耐著『性』子提醒她:“我們一直都是想過簡單的生活的。”
“難!”紫蘿堆起滿臉的壞笑,調戲般的一『摸』她的臉,溫柔的說:“老天爺是老頑童,他總會跟人反著來的。你就認命吧!不告訴我地點?沒關係,我打聽去。齊恆的地盤,很好打聽的。”
“你去死吧!”嶽悅實在沒有好話可以說了。
她仍是無所謂,涎著臉說:“死就算了,我去找李大爺,看看是不是他媽形容的光輝形象,如果是,我一定拍下來再洗成照片裝裱起來掛牆上,天天膜拜。”
紫蘿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嶽悅也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衝出了門。
從紫蘿關門離去後,嶽悅借衝到陽臺眺望而怔怔的出神以便暫時逃避,思想卻不受控的想了好多。
她想起了李澤揚跟她說過的他的身世,他的親生父親與親大伯、大伯母,之間的愛恨情仇。
那時,她已是感觸很深,也勾起了幼年時的痛苦記憶。更加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