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悔怎麼辦?”
“我怎麼反悔,也不會讓對外宣佈的我的老婆和兒子讓別的男人搶走吧?李家可是很要面子的。”
“有道理!”嶽悅贊同的點頭,下了很大決心的一拍他肩,像即將就義的革命英雄視死如歸,果斷的說:“好,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不能只領證,你還得盡夫妻義務。”李澤揚抓住這個最佳時機,得寸進尺的提出要求。
只要兒子不被她不喜歡的人搶走,什麼都好說,立即順他的意答應了。只是心裡有另一個聲音在說:盡夫妻義務,不是你說盡我就必須要盡的。
可是沒有誰會急得在天不亮就去領結婚證的,所以,民政局也不會全天二十四小時恭候新人去辦證。非常不巧的,此時又已屬於公休日,民政局上班在五十五小時之後。
李澤揚很擔心這五十五個小時裡她會改變主意,一刻也不離的守著她,借幫她過濾資訊為由,總是將會對她造成威脅的郵件拿來分析,讓她的擔驚害怕不止是為斐兒。
無意無外的到了星期一早上,還有一個多小時民政局就開門了,現在趕過去,時間正好。
心情大好的李澤揚打了幾個電話把準備工作全做好了,像情竇初開的小男孩,把吻送給睡夢中的小女孩,在對方沒有醒來前,對著她傻笑。
以她可以連續睡上二十四小時的本事,他可沒時間等到她自然醒。一會兒借蓋被子用大點兒力掖掖,一會兒借見她睡姿不好扳扳,一會兒借她的頭髮掩了臉上不舒服撩撩。
如果這樣還不醒,她就與豬無異了。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自是他的傻笑,伸手拍了拍,笑問:“李大爺,你傻了?我可不想為了逃離狼『穴』,就讓老虎帶路,把自己送到虎窩裡去。”
“沒有沒有,我是太高興了。悅兒,我……”他竟然真的激動到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但是一出來,兩人同時感覺氣氛怪怪的。
他家度假村的大門前停著一輛除了輪胎是黑『色』,其他部位全是純白的敞蓬跑車,方向是車頭朝向大門的正中,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正等著門開而入。
李澤揚不屑的揚起冷笑,遙控開了大門,開著自己的寶藍『色』敞蓬跑車對著那車頭猛一腳油門。
正當嶽悅以為要撞上時,車停下了。不對,她看到兩車已經捱到了一起,可是,為什麼沒有聽到相撞的聲音呢?
嶽悅以為自己聽漏了,站起來一看,天吶,兩車之間就只有一指頭的間隙。
吁了口氣坐下,心反而懸了起來,拍打了李澤揚的手背一下:“李大爺,你是草菅人命啊!”
白『色』跑車裡的人也是一身精緻的白衣,手腕上的表也閃著灼灼白光,看樣子與李澤揚的歲數差不多,同樣的俊美,同樣的多金,同樣的有著受過壓死人的非人教育的氣質,只是笑容裡比他多了一點淡淡的愁。
他沒有李澤揚冷靜,在與他對視了十幾秒,就耐不住『性』子下車來,走到嶽悅那邊,以肘撐在車窗底部,自信的肯定她就是在網上發尋父啟示的人。
“我才沒那麼無聊呢?”嶽悅矢口否認,她不相信自己不經大腦的荒唐之舉能吸引來優質男。
扭頭看向李澤揚,不再理他。
就是看到李澤揚那一眼,她覺得他有夠安靜,頭腦裡立即蹦出一個想法。又扭回頭,笑容滿面的對白衣優質男說:“喲,現在的王子不騎白馬,改騎白車了?可惜,你交友不慎,你朋友在試探你對他老婆是不是別有『色』心。”
她的話,聽得兩個男人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相對一望,都是相互問詢的眼神。
嶽悅看在了眼裡,問自己是不是誤解了。
管他呢,誤解就誤解了,正好讓他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