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臉仍不受控的紅了。
嶽悅窮追猛打又暗有所指的向他問了不該問的話,李想一張臉黑得像沒有星星月亮的夜空,想一口把她吞噬掉。
這可不是平時的李想,柳月兒感覺兩人挺有意思的,明知故問為他解圍:“你倆認識?”
李想未答,嶽悅笑答:“好像、可能、應該認識。對吧,李總?”
“她喊你李總?”柳月兒自我理解後,一副恍然的模樣問他:“李想,你是不是又見不得能幹的美女,欺負她了?”
一個“又”字,把李想的形象盡毀。不滿的話又不好當著嶽悅的面說出來,只得無奈的閉了閉眼,微微耷下了腦袋。
嶽悅看他那舉動,更肯定了柳月兒的說法,抓住機會又損他:“原來李總還有這嗜好?”
其間一定有故事!無奈,她怎麼問兩人都不說。
平時說話流利的李想竟然被嶽悅說得數次語結。柳月兒覺得這正印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的話,興起了當紅孃的念頭。
丟下李想在客廳,拉起嶽悅就往樓上的臥室跑。
進得臥室,還未坐定,就急切的問了嶽悅一連串的問題:“你不是離婚了嗎?擔心重新找個男人會對你兒子女兒不好,是不是?怕找個男人會增加你的負擔?怕是個粗野大男人,會受欺負?”
好多問題,嶽悅聽得暈暈乎乎的,一個沒答。柳月兒倒好,又把問她的問題全部自答了,最後就是圖窮匕乃現了。一句總結的話像是為嶽悅作主:“李想保證最合適你,你的擔心在他那兒一個都不成立,你嫁給他吧!到時,我們就是妯娌了。像我們這樣合得來的妯娌,會讓人羨慕死的。”
嶽悅沒形象的一翻白眼,婉拒:“為了沒有人因羨慕而死,我還是不跟他沾邊的好。”
“可是,你們真的很相配啊!”
“就他?”嶽悅皺起了鼻子,一手叉腰一手向門的方向一指,把李想貶得是價格打折、倒貼郵費都沒有人要。
“歡喜冤家就像你們這樣,最後,都會成為最幸福的一對。
“我絕對例外!”
柳月兒也把她的話否定了。拉住她的手坐到貴妃躺椅,開始將李想的好全說了出來。
說李想人挺好,和李智的感情也不錯。李智的好有一百分的話,李想的好會達到一百二十分。
嶽悅自是嗤之以鼻。
柳月兒的耐心真好,不煩不躁的繼續說,如果她嫁他,她倆就是一家人了。還說李想沒生育能力,特別喜歡小孩。她已有一兒一女,不用再生,不會擔心再有生孩子的痛,也不會擔心李想再生孩子會厚此薄彼。
沒有生育能力是李想唯一沒撒謊的事吧?
嶽悅向柳月兒打聽李想這個半公開的問題。
柳月兒沒有絲毫隱瞞,直接將原因說了出來。
果然,李想唯一沒撒謊的就是沒生育能力這件事。連原因都是偽造的,他那不是先天『性』的,李家無人不知。
那是李家的大事。李想的媽『性』格極端,做任何事都從不想後果。就因為李想的爸爸李協勤花心的又愛上了一個女人要離婚,生起的報復心讓她喪失了理智。在他半夜回家,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早剪刀在手置於睡著了李想下/身的她當著李協勤的面親手將才四歲的親生兒子的小jj剪掉。說要斷了李家的後,作為李協勤背叛她的懲罰。
那何嘗不是懲罰自己,看著兒子身一片血紅,聽著兒子快斷氣了的哭聲。還有李協勤對她的一腳一耳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大錯特錯的事。
在李協勤抱著兒子衝出大門的時候,她站在窗臺上用那把剪刀刺死向了自已,然後跌落樓下,死在李協勤面前。
極短的時間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愚公李家的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