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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秦壬就不能成事了?不過就是走不了捷徑而已。他還是很快打聽到了她的行程。只是奇怪的是,她買的是全程,在中轉時卻下了機,還在機場中轉服務檯正正規規的辦理了退票手續。
這與理不合呀,她中途下機不再繼續後續行程,只需給空姐說一聲就可以。以她嫌麻煩的個『性』,是不會去多此一舉辦退票,況且那個基本是退不了錢的,還很費時間。
她是故意想讓他知道她到了那個城市?
越是這樣明顯,越說明她不會在那裡。那她又去了哪裡?機場再沒有她的出行記錄。
他已經想到她是用什麼辦法離開那個城市的。
她多半是利用中轉服務檯辦理事項不用出安檢,她就可以在留下資訊後仍留在侯機廳,然後以高價換取了別人的登機牌,因為過了安檢就沒人檢查票與人是否相符了,她就順利去了別的地方,卻給他查她蹤跡時提供錯誤資訊。
“嶽悅,我還真小瞧了你。這是不是說明,以後我們的遊戲會更加有趣?”
動用點兒手段追蹤下去也是能查到的,但那樣好像動靜大了點兒,讓太多的人知道也有損威信,想想還是讓她得意幾天吧!他非常有把握,斐兒要不了多久就會打電話來告密的,趁此正好自由自在的**幾天。
去外地吧,c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萬一給老頭子碰到,鐵定又是一頓臭罵。
手在接觸到錢夾時停下了,從不離身的身份證呢?
“嶽悅,你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招也學會了。有進步。”微慍的說下這句話,返回車裡去取駕駛證。
不想,竟然只是有個皮套,裡面連副證都不知所蹤。
她應該沒有機會拿走呀?
想來想去,將拿走他證件的懷疑物件鎖定為斐兒。拿著證件空皮套在手裡拍打著,微微揚起嘴角輕語:“小子,你越來越像我了,看來,我是得打算把我的衣缽都傳給你了。”
當他拿著在機場派出所辦的臨時身份證登機時,笑意更加深了,他決定之後把這個臨時身份證裝裱起來刺激嶽悅,讓她知道,他這個道,始終是高她這個魔的。
如李澤揚所料,三天之後果然有了訊息。不用說,自是斐兒通風報信的。
他借上廁所之機向別人的借的電話打給他的,把他倆的所在地點說得非常詳細,還數落他變笨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他們,
他自是不承認了,辯解:“兒子,我是為了滿足你老媽的虛榮心。她每次都被我那麼快逮回,多沒面子呀!”
斐兒認可了這個說法。“老媽有面子了,你就沒面子了呀!老爸,老媽很囂張呢!她天天都說你笨得像豬。”
確實夠囂張。可有她的逃跑,他才能玩得盡興呀!有得就有失,這是公平的。他一點兒不惱怒,很大度的說:“讓你老媽囂張幾天,我是男人嘛,不跟她計較。你再陪她好好囂張幾天,到時我來接你們,讓你老媽再驚喜。”
斐兒聽得連連點頭。
算起來出逃已有一週時間了。從他一直沒找來,她認定兒子沒有打電話洩秘,她高興於兒子的懂事,慶幸終於逃出魔掌,策劃下一站去哪裡。
不知誰說的,樂極就要生悲。
嶽悅還以為這悲是生在夢裡,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再被溫軟的唇堵得要窒息了,才確定李澤揚趁她熟睡溜到了她的床上。而為他開門的正是盤腿坐看吻戲的斐兒。
猛的一掌把李澤揚推開,瞪著斐兒就責怪了:“斐兒,你又把你媽賣了?你跟我怎麼保證的?下次我不會再帶上你。你就讓魔鬼給吃掉吧!”
小孩子也不怕嚇了,他笑著回應過去:“老爸才不是魔鬼呢!老爸要吃也是吃你。”
剛才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