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呢呢吶吶……”仍是讓人聽不清一個字。
李澤揚相當不滿的說:“你念經啊?”
咧嘴給他一個假笑:“唸完了。換個話題好不好?”
他固執的回答:“不行,今天我必須弄清楚。”
那些話要怎麼跟他說嘛?嶽悅無奈的嘆息:“唉,我自己都弄不清楚的事,你要弄清楚什麼?李大爺,女人在床上對於男人來說,不都一樣嗎?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你不覺得累嗎?”
“累呀!那你總是拒絕我,你不累嗎?”
“為了我的生存問題,再累也必須拒絕。”
這是什麼理論?好像自己在虐待她一樣。李澤揚很不滿的表示抗議。
之前的問題沒給他答案,他已經有怒火了,這個問題再糊弄,她怕他會掐死她。
低下頭望著晃動的腳尖,細聲的埋怨訴說:“你們男人當然是只站在你們的角度看待問題了。說得那麼好聽,做/愛,其實就是你們男人為了發/洩/獸/欲哄騙女人的謊話。那是做出來的愛嗎?純粹是把人往死裡整。
“然後,又哄騙女人,說懷孕的女人是最美的,說生孩子的女人是最偉大的,把看都看不到的東西放女人肚子裡養十個月,硬是長成個足球了,再痛得死去活來的生出來。生死關頭二選一時,來一句要小的,直接就要了女人的命。
“孩子生下來了吧,喂『奶』換『尿』片擦屎洗屁股的事全是女人,男人又嫌對他沒有百分之百,出/軌、外/遇、小三、情/人什麼的就開始了,接著離婚。離婚就離婚吧,還恬不知恥的要搶走孩子,說孩子是他的。憑什麼啊?孩子是你們懷的,是你們生的,是你們喂『奶』的嗎?就憑那看都看不到的細胞就想換這麼大個人回去?
“憑良心說吧,精/子對你們男人來說,就跟『尿』一樣是排洩廢物,女人不過充當廢品回收站把你們不要的東西來了個廢物再利用。你們怎麼不去向廁所要回大糞啊?
“我看吶,你們意不在孩子吧?就是想傷害女人、剜女人的心、要女人的命!
“你說說吧,男人帶給女人的,除了痛、掠奪、欺負、要命,還有什麼?我才不自找罪受、自找短命。”
越說到後來,越激憤,聲音也越大,一聲聲一句句的指責,還真讓李澤揚的良心替男人受起了譴責。
如果她就此打住,他可能還會反省一點兒、內疚一點兒、自責一點兒。可她正說到興頭上,收拾不住架勢,從對所有男人的質罵縮小範圍到了李澤揚個人身上,一條條的列舉他的罪狀,把從他看到她的招聘啟示給她打電話應聘開始的陳年舊事全給挖了出來。
跟著她的長篇大論回想,他的臉時而繃緊、時而放鬆、時而出現笑容、時而出現怒意。
任其發揮,一直沒有打斷,就是其間考慮到她可能說得口渴了,遞水杯的動作也是緩而輕的。
直到她把他倆第一次最親密的接觸說成是滿清十大酷刑時,他再也忍不住拍桌而起了。
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從桌面上拽了下來,欺身壓她的腰向後彎出弧形,邪惡的說:“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你認為的滿清十大酷刑施在別的女人身上是怎麼樣的。”
讓她去看他和別的女人做床上運動?還是看別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的床上運動?不過,聽人說,不管是看誰做那種事,都是要長針眼的,長針眼很痛的。
“我不去。”
推著他的身體,猛甩自己的手,想讓他與自己不再有貼身的接觸。可惜呀,又是無用功。
他鉗制得她的手腕更緊,以命令的口吻說:“必須去。”
“就不去。”她的聲音比他還大。
“不去是不是?好,我現在就讓你重溫你所謂的滿清十大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