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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還花那麼大的勁兒按比例來縮,真是吃飽了撐的。可這撐也要撐得有原因吧?嶽悅想不通,有太多的疑問:“你不是把所有房間都複製了吧?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會所,竟然可以玩這種複製?其他的房間也是這樣嗎?有很多人喜歡這種變態的複製嗎?複製個一模一樣的房屋來幹什麼?”

李澤揚她的問題惘若未聞,熟悉地從酒櫃上取下紅酒為自己倒了杯拿到手裡晃動。似乎,他寧可看沒有生命的物體,也不想再看她這個活『色』生香的美女。

得不到答案,嶽悅只好自己尋找了。

還好只有客廳、衛生間和一間臥室以相同方式複製,不然,那麼大的房屋全複製了,她難保不會去向杜顏怡告他的狀。

參觀完畢,答案一個沒有,反而增了不少新問題。她決定以死纏爛打之勢煩到他說為止。

這功夫煉的火候不錯,才重複的說了二三十次,李澤揚已經受不了她像蚊子一樣的嗡嗡嗡,宣告投降。

從他嘴裡她得知這裡的特『色』就是按客人的要求進行房間複製。因為有很多人習慣與女人在熟悉的環境裡進行床上運動,但又不願把她們帶到自己的家裡。當然,有些人是不敢帶外面的女人回家。李澤揚則是從心底看不起出來做的女人,他嫌她們髒,認為她們不配去到他的家,女人與他發/生/關/系的床,他僅僅定義為“床”,從不會說是“他的床”。

這個答案讓嶽悅很反感,忍不住又數落李澤揚了:“你既然嫌她們髒,為什麼又總去找她們?你接觸了那麼多的髒女人,你是不是比她們更髒呢?所以,我決定拒絕你到底,我不會讓你髒了我。”

“你嫌我髒?”李澤揚呼的站了起來,嚇得嶽悅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說:“嶽悅,你沒資格嫌我髒。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答應我,我不會出來找別的女人。”

“是嗎?”她冷冷的笑了,嘲諷的說:“這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但每隻偷了腥的貓都有很充分的理由,即便沒有,也會說那是天『性』。”

盯著她的那雙眼好像看進了她的心底,他肯定的說:“你對男人沒有信心,這才是你拒絕男人、不結婚的真正理由。”

從沒有告訴過誰的真正原因被他說了出來,心沒由來的一陣慌『亂』,強裝起不示弱昂起頭回應:“是又怎麼樣?男人值得相信嗎?”

眼裡的閃爍讓他有所感悟,深一步問:“你被男人騙過、傷害過、很深?”

“不關你的事。”

他更加肯定了是他所猜測,生氣的問:“是誰?”

“說了不關你的事。”

想起上次問過她那個男人是誰,她也是用不知道來敷衍,現在又說不關他的事。他的怒火衝了上來,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摜倒在沙發裡,半壓住她再次厲聲的問:“你到現在還在維護他?我再問你一次,他到底是誰?”

她只好實話實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他已經認定了她是不打算告訴他,所以,她的話,他不會認為是實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低沉著聲音一字一頓的問:“最後一次,他…到…底…是…誰?”

本來就沒有誰,讓她從哪兒編個人出來啊?可真話他又不信。手快被他掐斷了,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也只能說:“沒有誰,真的沒有誰。”

他的怒氣全集中到了扼她手腕的手上,力道有多大,她喊疼的聲音就有多大。

門外帶著陪伺來的服務生已經候了很久,敲過了門,沒得到許可,也就沒敢開門進來,現在聽到慘烈的痛呼,可能怕會出人命,再沒有等了,直接把門推開了。

看到他倆曖昧的動作時,愣了愣,再迎上李澤揚想吃人目光,欠了欠身子,垂手揮了揮,示意帶進來的女人千萬別不識相的向前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