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她把剛才想說的話全部忘記。
再接下來,她被他以溫柔的堅決推開了。“讓你留下來陪我不是明智之舉,你去陪斐兒吧!”
真讓她走,她倒有點兒不忍離去了。再怎麼說,他是傷殘人士呀,上個廁所也不方便,自己是他的掛名老婆,在他父母的眼皮底下,棄他於不顧不太合適吧?
“斐兒不是跟他爺爺『奶』『奶』睡了嗎?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吧,萬一你半夜起來不小心摔了什麼的,我也過意不去。”
“你留下來,我會比摔一跤還慘。”李澤揚非常無奈的提醒她:“嶽悅啊,你是真不懂男人的衝動,還是你故意刺激我讓我難受?你別太高估了我的自制力。在我腳沒有拆石膏之前,你天天都去陪斐兒睡吧!我實在不想冒著傷上加傷的危險給斐兒添個弟弟或妹妹。”
輕輕一聲“哦”,轉身向門的方向走去。
從這聲“哦”裡,他聽出帶著失望的味道,心裡升起暖意。
正在這時,嶽悅轉過身來,跟他說:“能不能不讓秦壬帶什麼小媳『婦』來呀?”
原來還擔心這事呀?他好笑的告訴她:“剛才一句玩笑,你急成那樣。你呀,放心吧,是個小子,秦壬的侄兒。”
“那我更不放心了。”
小女孩不放心,小男孩怎麼也不放心了?她的理由是禽獸不會幹好事,他肯定別有居心,萬一兒子被他腐蝕得喜歡上了男孩就更糟了。
李澤揚徹底無語。
她仍無離去的舉動,站在原地,不知是在等他給回覆,還是有另外的問題要問。
李澤揚覺得自己越來越縱容她了。為她,破了不讓女人除了做/愛之外還能睡在他床上的例,破了睡到他床也沒被他吃掉的例,破了讓其離開還站著不走的例,破了罵了他還理直氣壯跟他理論的例……破了太多太多的例,偏偏,還挺喜歡這樣的破例。
現在,又破例主動問起她所想:“說吧,還有什麼驚世名言?”
“名言沒有,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認為呢?”
“驚為天人。”
“那你就當我是天人吧!”
仍是沒有得到答案,嶽悅很不甘心,向前走了幾步,試探著問:“我還是留下來照顧你吧!”
哦,原來,她想留下來不是要照顧他,是想滿足她的好奇呀!
李澤揚瞬間發現,自己又被她溫柔後面的錘子給重擊了一下。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四十六、為薪折腰
整晚被好奇心糾纏的嶽悅直到天亮時才睡著,按這個時間計算呢,她睡醒的時間在中午之後,但李澤揚硬是把她從被窩裡挖了出來。許以高薪,並承諾工資卡一定是由她自己掌握,終於讓她睜開了眼。
為了不丟他的臉,她很盡職的挑了身莊重不失優雅、柔美不失幹練的輕**裝,把長髮鬆鬆的綰起,用髮夾從一側固定住。最後,極不情願的拿起她定義的調『色』板和顏料,用她的說法,在臉上分割槽填『色』。
被『逼』著學會了化妝的她還是很生疏,好幾個步驟都是在李澤揚的協助下才完成的。
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妝容,為他遺憾:“唉,你不做女人真是可惜了。”
“你做女人才真是可惜了。不過,做男人會更可惜。我這是第二次見你化妝,與婚禮時又不一樣,果然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呀!”
這算是誇還是貶呢?看在他現在榮升為自己兩份工的老闆,她告誡自己,必須更加有職業道德才行,老闆就是說我零分長相,十分打扮,我也得笑納。
堆起滿臉的笑,諂媚的問:“請問,李大爺,現在可以出發了嗎?小的為您老推車,請上坐。”
他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