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悅只睨了一眼封面,內容都懶得翻,推回到他面前,不屑的說:“沒有可信度的玩意兒就別拿出來浪費時間了。有話說話,沒話放屁。”
李想皺了皺眉,心想,這女人也太粗俗了吧?誇得李澤揚還把她當個寶。
嶽悅也意識到說錯話了,咬了咬嘴唇,眼珠一轉,換上另一副笑容,禮貌得讓李想全身起雞皮疙瘩。“不經大腦,用詞不當,李想先生,請勿見怪。”
真要見怪,就不會坐這裡了。李想也用笑臉替換下了愣愣的神情,肯定的告訴她,斐兒確是他哥李智的兒子。
“沒有我認同的鑑定之前,我不會相信。”李想以為她否定了他的話,正要申辯,她又來了個轉折:“不過,我可以在此時暫時當作是真的。你就按真的假設『性』說後面的話吧!”
李想倒也沒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我要接你和嶽斐回李家。”
“李家?”嶽悅明知故問:“李澤揚的家?”
兩家都姓李,說起來還有些彆扭。李想耐心的解釋:“當然不是了。是回我愚公李家。雖然兩家都姓李,卻是截然不同的。李澤揚帶你進他齊恆李家,有太多的目的,打擊凌霄集團、接手齊恆建設、殘害他同父異母的弟弟。這些,你應該都看到了吧?只是他給你的解釋定是經過了藝術加工的。好好想想其中的破綻吧!”
確實有過懷疑,但這些懷疑不能在李想面前表現出來,李想是什麼居心,她還不知道呢!
裝作在回憶細節,然後抬頭問李想:“不好意思,我實在沒想出來有什麼破綻。要不,你告訴我?”
不知是李想沒有實事舉證,還是真的不想說。怔了怔之後才語重心長的說:“我怕會嚇著你啊!嶽悅,其實你心裡都明白的,你也在擔心,他那樣兇殘的人,會不會在利用完你母子之後,對你們下毒手。”
沒與李澤揚接觸的人聽到這番話多半會『毛』骨悚然,但嶽悅與他相處了一年多,覺得他那人雖算不上好人,但從人之常情上來說,壞的成份也只有那麼一點點,而且對她和斐兒還是挺不錯的,要不是擔心中華五千年來繼子與親生子的不同待遇,她也不會帶著斐兒離家出走。
冷眼觀看李想的神『色』,看得他有些許的不自在了才問:“你敢說你不是帶著目的向我提出這要求的嗎?”
“是,我是帶著目的的。”李想非常坦白的承認了,原因說得有點兒淒涼哀怨:“我要要回侄兒,要回愚公李家的血脈。因為愚公李家不會再有兒孫了。”
這個理由是嶽悅萬萬沒想到的。
試問,李智李想兩兄弟都正是精力充沛的大好年華,不可能兩人都出了意外不能生育吧?除非他愚公李家做的傷天害理的事太多,觸怒了上天,才給下了斷後的懲罰。
差點兒,她就把這話問出口。
慶幸的咬了咬嘴唇,委婉的安慰:“你兄弟倆歲數又不大,現在醫學也很發達,那都是小問題,很容易解決的。如果實在解決不了,你老爹老孃再生兩個兒子應該也是來得及的。他們的歲數好像不大吧?”
她話音一落,李想就低下了頭,聲音也細如蚊蠅:“我媽早就去世了。現在的媽是我爸後來娶的。他們生的兒子,我擔心會成為第二個文謹言,我更擔心我會成為第二個李澤揚。”
據嶽悅所知,李想口中說的關於李澤揚的事不是這樣的。就算她不相信李澤揚,但他媽杜顏怡的話,她是深信不疑的。她不想李澤揚受人這樣的誤會,為他辯解:“你知道得不少,可是你不知道文謹言其實與李家是沒有關係的。”
“李澤揚告訴你的?”李想冷笑了兩聲,“知道真相的人太少太少。連凌家那麼大的凌霄集團滅亡,外界都沒有說與李澤揚李偕銘有關。”停頓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嶽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