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毫髮無損的還給你。”
話至此,紫蘿已知道了她想做什麼。賊笑著說:“借沒問題,不過不能借半小時。”
嶽悅只以為時間長了,趕緊縮短:“十分鐘也行。”
“不行。”紫蘿親暱的摟住了嶽悅的脖子跟她說:“沒有借,直接去登記結婚,然後真正的嫁給他。我保證不會去揭發他重婚。”
嶽悅的心虛消失了,騰的甩開紫蘿的手,罵她是個非正常女人。
“不正常是我們的本『性』。你自己想想,你做的事是正常的事嗎?我總給你當幫兇,我正常嗎?悅兒,我是想你有個好歸宿。”
紫蘿的好心讓嶽悅的氣消失了,她的語氣溫柔了,從另一角度去拒絕:“紫蘿,謝謝你的好意。只是,聶風不是中國人,就算他成為陽陽的爸爸,只看樣子,誰也知道是假的啊!”
“那有什麼,就說斐兒和陽陽是同一男人的,你離婚了,再嫁給聶風的,繼父長什麼樣又沒標準。”
“兩女一夫也太荒唐了,孩子會被人笑話的。”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紫蘿也想不到再用什麼勸了,手一攤,無奈的說:“就你理由多。”
過了一會兒,紫蘿問出她正煩擾的問題:“那你打算怎麼辦?陽陽沒多久就要蹦出來了,出生證明我給你怎麼開都行,上戶口時,總不能拿個假結婚證去應付吧?現在到處都聯網了,能查出來的。”
嶽悅愁起一張臉說:“是啊,還是隻能找個人先領結婚證。”
“總不能大街上拉個人就問跟不跟你結婚,然後再離婚行不行吧?”
“只要給錢,答應的人還是有的,只是,我怕對方會弄假成真。畢那種協議在法律上是得不到認可的。”
“聶風這裡行不能,那你找秦壬了沒?”聽她說秦壬以講兄弟義氣為由拒絕得沒有迴轉餘地時,她把責怪的話放到了李澤揚身上:“這李澤揚也是,怎麼就不出現了呢?他又不是沒被借過,當掛名的爹,現在給他個名份,還不美死他了?”
嶽悅敲打了她的腦袋,提醒她:“一,我本就是為了要與他劃清界線,能跟他領嗎?二,我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他能來幫我嗎?三、陽陽不是他的女兒,他還想戴了綠帽子再裝綠軍裝?”這個謊言說得太多,早練得順口了,現在說起來,早已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得跟事實一樣。
“真不是他的?”紫蘿至今仍是半信半疑。她不相信嶽悅有那麼大膽單獨去**偷種,可她說得實在是太肯定了。
嶽悅對這個問題已懶得回答了,白了她一眼,走到她的位子上坐下,翻看她桌面上的病歷資料。那正是孕『婦』生孩子時填的表,上面有兩欄分別是填父親和母親的資訊。
指了指,問紫蘿:“為什麼生孩子必須要填這個?那些單親媽媽是怎麼生的孩子?”
紫蘿沒好氣的說:“你輕車熟路,還用問我?”
“嘿嘿,好久沒生了,忘記了。紫蘿,你這兒什麼都好說的,對吧?”
“廢話,那還用說。”紫蘿傾身向前把她圈在椅子裡,瞪著眼說:“悅兒,陽陽生下來,我在出生證明上寫成我和聶風的。掛我們名下,實際的,還是給你喊媽。反正我的就是你的,沒什麼影響。好了,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我給聶風打電話,通知他。”
嶽悅急了,搶下她的電話,說:“給你喊媽沒問題,戶口只能上我名下。萬一李澤揚知道我偷生了他的女兒不說,連女兒父母名字都給改了,他不把我剁成肉醬啊!你們也會有麻煩的。”
“陽陽是李澤揚的?”
“當然是李澤揚的了。”脫口而出的話剛說完,嶽悅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說了這麼久的謊言,騙過了所有的人,怎麼在這時說漏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