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把某個人的缺點『毛』病列舉出來時,就說明你早已把這個人放在心裡,那些你認為的缺點『毛』病反而正是他的優點。”
這話意怎麼這麼耳熟呢?
嶽悅想了想,對了,紫蘿,她總說她訴說他的罪狀是炫耀幸福。之前還理解不了,現在聽了老醫生的話,她好像明白了一點。捫心自問,李澤揚在自己心中確實有很多的特殊,他的那些『毛』病自己都能容忍。可為什麼連不該容忍的也能容忍呢?這似乎用愛來詮釋又說不過去。“可那些確實是他的惡習啊!”
“是不是惡習,只是定義的不同,你心中有個打不開的結,當心結開啟了,你就會有不同的看法了。”
好深奧!難道他對婚姻不忠、對手足冷血、對對手殘忍都是優點?
嶽悅更加『迷』『惑』了。甚至懷疑這個老醫生也是他找來的說客。
來到停車場,嶽悅又愣住了,明明她的小甲殼蟲停在這裡的,怎麼又不見了蹤影?拿著搖控器向左按按、向右按按,都不見有反應的車。
不用說,肯定又是讓李澤揚那傢伙給開走了,就像上次在他公司一樣,沒打一聲招呼就把被他砸了個坑的她的車開走了,理由是誰損壞誰賠償。可今天的車絕對不需要修理。
可以只撥一下就能通的電話,硬是按足了十一個數字,把每個輕觸的健都當成李澤揚狠狠的戳。“李澤揚,你們有錢人的惡習還真不少。幾百萬的好車不開,又偷我一個窮人的玩具車。”
對方已無之前在診室裡的怒氣,輕鬆的說:“借一下嘛,我剛才忘了開車來。”
“這也是偷車的理由,你趕緊給我開回來,不然我報警。”
威脅起不到半點兒作用,他十足的戲謔:“報吧,110的報警電話號碼記得嗎?不知警察出不出警呢?出了又會不會受理呢?”
確實,警察不會受理。別說他齊恆現任老大的身份,就是他倆公開的關係,警察也只會認為兩人吃飽了撐的玩弄警察。
氣乎乎的掛了電話,對著而無辜的汽車踹了一腳,警報聲立即響起嚇了她一跳。
kao,這車怎麼反應這麼靈敏,自己那隻蟲子就屁都不放一個就被沒車鑰匙的人給偷走了呢?試試,看『摸』一下會不會也報警。
手剛落在車身,一個響亮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她又給嚇了一跳,以為是車主來了,作賊心虛的立即站得筆直。
隨著“喂”後面的“老婆,上車了,我可不想你被當成偷車賊給抓到到警察局去。”,她面部肌肉鬆馳下來,這不是李澤揚那混蛋的聲音還會是誰的。
果然,他正從那小甲殼蟲的身體裡探出頭擱在落下玻璃的車窗邊笑得像個傻子。
嶽悅大吼一聲“滾下來。”
他快速回一聲“你滾上來。”
立即成功的吸引了方圓十米內的所有眼睛。
李澤揚完全無視,只顧說著他想說的話:“你不是應該很高興的嗎?這表情不太像呢?剛才在裡面是故意安慰那老醫生的?善良的悅兒,也安慰安慰我吧,你都不知道,我跟在你身後可是落了一地的冷汗,被你嚇的。我還以為你懷了我的孩子不想要呢!”
彎下腰,瞪著他一條一條的糾正錯誤:“李澤揚,你給我聽好了,第一,不許叫我悅兒;第二,不許跟蹤我;第三,不許偷我的車;第四,我不會懷上你的孩子。”突然,她邪惡的笑了,挑眉軟語:“如果不幸我懷上了你的孩子,我保證,我不會不要,我會生下來,讓他給別的男人叫老爸。”
他的臉『色』在她的話裡變了數變,最後一句,讓他徹底黑屏,殺人怒火帶著“你敢!”的警告衝撞得她的耳膜快裂了。
嶽悅也意識到話說得過份了,吐了吐舌頭,在他的怒目下灰溜溜的坐進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