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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把握點兒分寸,她剛才開車快得嚇人。”

放心的掛了電話,又撥通了李偕銘的電話。

嶽悅趕到時,時間還是超過了十五分鐘。下車走到他的車窗邊垮著一張臉,很不服氣的說:“你明知這麼遠的路,我不可能十五分鐘趕到,你還威脅我。小氣鬼,不就是不高興我多說了幾句話嘛,找藉口報復,還想讓我無話可說。”

他沒有與她針鋒相對,只是告訴她,他的小腿真的好痛。

真的嗎?

探頭進去看,不見有血。正要說他騙他時,側頭見到他的臉發白,還佈滿了汗珠,頭髮也有些溼了。

這痛,不是裝出來的。

她嚇著了。慌『亂』的用衣袖抹著他的汗水問他,她該怎麼做。

“把我轉到你的車上。”

開啟車門,拖了拖他,根本不夠勁,急了,帶著哭腔說:“我弄不動你啊!”

女人終究是女人,遇到突發事件,承受能力還是差了些。

他不忍見女人的眼淚,忍著疼痛擦去她的眼淚,一步一步的告訴她要怎麼把車開過來並列,留多寬的距離,最後,在她的攙扶下,把自己挪到了她開的車裡。

兩人都以為只是脫臼,找了個會捏骨的私人骨科醫生。

腳踝處是脫臼,捏回去很容易,但不止這一處,還有韌帶、肌肉拉傷,外加片子上顯示脫臼處有裂紋。處理的最後一道工序:上石膏。

有那麼嚴重嗎?兩人不太相信的同問:“我(他)身體好,一週應該就沒事了吧?”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就乖乖的躺三個月吧!”

三個月?兩人面面相覷。

他在想:三個月都躺床上,那些事情怎麼處理?現在正是關鍵時期啊!仍讓老頭子『操』勞、讓秦壬『插』手、還是讓嶽悅直接參與進來?

她在想:他躺三個月不能下床,是不是伺候他拉屎拉『尿』擦屁股都成了我的事?那不是該看不該看全看了、該『摸』不該『摸』的地方全『摸』了?會出人命的!

醫生呢,想法與他們不一樣,他是瞭解李澤揚的,但他不知道李澤與嶽悅的真實關係,帶著戲謔好心的告知:“其實,不用忍三個月的,我已經儘量的縮小了石膏範圍。半個月後,只要別太劇烈,小心點別去碰到傷處就行了。不過,儘量平躺,把腳墊高,這樣好得快些。揚,改一改大男子主義,女上男下的方位在這三個月裡很適合。不然,你憋成了太監,可不能怪我。”

嶽悅在僅有過的一夜瘋狂裡沒有過這種方位的體驗,但她從別的地方看到過,是知道怎麼回事的,臉剎時紅了,口不擇言的髒話出口:“kao,李澤揚,你都結識的些什麼豬朋狗友?腦子都變成『液』體從**噴出去了。”

比李澤揚預料中的結果嚴重了一點兒,他沒想到她罵得粗魯而含蓄,愣了愣,對受到驚嚇的醫生朋友非常開懷的笑了。

這位醫生朋友也沒有想到,李家大少爺會娶一個悍『婦』,記得婚禮那天,她很淑女的啊!也許,她就是用偽裝騙了李澤揚吧!想到這裡,釋然了,對李澤揚回敬過去:“你別笑,是該我同情你。”

“不需要。”嶽悅真是天生演戲的料,用溫柔的言語拒絕了他對李澤揚的同情,嫵媚的彎腰挽著李澤揚手臂對他說:“我一向分得很清楚,對人,一定是溫柔的。至於只有**的物種……算了,不說了,免得一不小心,又自**份了。”

李澤揚聽得那個解氣呀!側頭就賞了她一個吻。但也有些遺憾那時和秦壬拼拳時沒有認識嶽悅,不然,帶著她,哪會每次都受這個碎嘴醫生的數落呀!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遊戲 一百三十九、仍是謊言

不過還好,這個碎嘴醫生的碎嘴只是針對每一個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