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仍沒有停息,更有欲演欲烈之勢。
嶽悅開始感覺奇怪了,李澤揚不是任人欺負而不反抗的人,秦壬不是坐看朋友有難不出手相幫的人,為何會是這樣的局面?
直到有一天半夜,嶽悅收到李想發給她奇怪的簡訊:“嶽悅,我終於能想通殷洋在遺書裡為什麼會那樣大度。因為此時的我正是那樣的心情。”
李想要死了?
嶽悅驚得翻身起來打李想的電話,通了,沒人接。她更著急了。一人帶著兒子住,行動又不是很方便,只能全他發簡訊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勸他凡事要想開。
一個簡訊過來:“我只是說我此時是同樣的心情。放心,一時感觸而已。我還沒有活夠。”
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也沒有再回。
等到早上股市快開盤時,嶽悅上網去看,只見愚公的股票公告停牌,原因是公司有重大決策,不排除重組的可能『性』,復牌時間不定。
果然,李想的反常與愚公百貨有關。再打李想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這段時間他發生了什麼事?嶽悅後悔只關注李澤揚了,忽略了李想。但這不能怪她呀,畢竟兩人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是不一樣的。
嶽悅趕緊上網看哪裡有沒有發生人命案什麼的。
第一次發現本市的治安如此好,人們都是珍惜生命的。微微的鬆了口氣,又擔心會不會是命案已發生,還沒有被人發現。心又緊張了起來。
隱隱的,最不希望的猜測在冒出。
微顫的手點開齊恆股票的公告,最後一條釋出時間早在流言剛起來,近幾天什麼訊息都沒有。那麼為何在開盤後直接躥高至漲停板?
嶽悅突然想通了之前對李澤揚和秦壬沉寂的疑『惑』。
“李澤揚,你果然心狠手辣!”
嶽悅氣憤的把電話打了過去,李澤揚心情好的對她的辱罵都回報以笑意。
原來,嶽悅的猜測是對的。那些訊息果然是李澤揚自己放出去的,真假摻半了往嚴重裡說,只為給自己製造對付李想的理由。
秦壬承擔下的捷億購與嶽悅店鋪的事,原來也是他倆做出來的。秦壬口中的朋友正是李澤揚。
嶽悅討厭自己之前還為他著想,為他想了那麼多的說辭,到最後,發現自己竟是助紂為虐的人。咆哮起來質問他:“你為什麼拉我下水,讓李想以為我在對付他?”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李澤揚回答得洋洋得意,其後卻是有些氣憤。他氣事情沒有按他的計劃發展。本以為讓李想認為嶽悅在暗中對付她,讓他生厭,繼而做出對付她的事,他就能在保護她安全的同時,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出手對付李想了。
嶽悅非常生氣,罵了起來:“李澤揚,你王八蛋。之前對付凌家,以我為藉口;現在對付李想,又以我為藉口。別跟我說什麼狗屁愛,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什麼是愛!由始至終,我都只是你利用的工具。”
李澤揚不認同她的說法,他肯定的說:“曾經是,現在早已不是了。不然,我不會為你做那麼多?”
“為我做那麼多?”嶽悅只恨腳不能從電話裡伸過去,否則,一定一腳把他踹個半死。“你那麼自私,會無償的為別人做點兒什麼嗎?不會,絕對不會。澤揚,你果然心狠手辣、卑鄙無恥。”
逃跑遊戲告終結 二百七十五、關係決裂
因為剛剛收穫了勝利,李澤揚的心情大好,接下來的事就是迎她回家,表白的話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他總是那樣的自信,也未得知嶽悅的想法,就直接為她作了和他回家的主,輕鬆而玩笑的說:“只要我對你不心狠手辣、不卑鄙無恥不就行了?悅兒,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回家,我慢慢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