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覺非的身體已經被精心地洗滌過,此時在淡淡的血腥氣中夾雜著一縷縷花香。他安靜地垂著頭吊在那裡,被強迫著伸展開的脆弱的身姿有種極其特別的誘人之處。
此時,淳于乾的心裡對吊在中間的那個人真是恨到了骨子裡。如果沒有他勾引自己的侍妾,淳于戟哪裡有這樣的把柄來折辱自己?早知道就該一刀殺了。他當初只顧了要讓這個羞辱過自己的下賤戲子也好好嚐嚐被千萬人凌辱的滋味,卻沒想到會被太子利用來再度羞辱自己。
淳于戟感覺到了淳于翰的掙扎,笑道:“怎麼?五弟,不想玩玩麼?”
淳于翰漲紅了臉,一時看看眼前被吊著的那個人,一時看看面色陰沉的大哥,喃喃不能成語,心裡矛盾重重。
淳于乾重重地道:“太子殿下,五弟年幼,若有人不教他學好,竟爾引誘他行此荒唐之事,傳到父皇、皇后娘娘與德娘娘耳中,只怕多有不妥。”
淳于戟聽了,心中一凜,也不再堅持。他冷冷一笑,便放開了淳于翰,退到自己的主位上,悠閒自在地喝起酒來。
淳于翰脫出了他的掌握,到底害羞,在眾人的注視下不敢造次,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淳于斡也便退後兩步,笑道:“大家隨意玩好了。”
四周的官員們聽了,便笑著一湧而上,紛紛伸出手去。
淳于戟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充滿血腥淫猥的一幕。
寧覺非痛得渾身直顫,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只是昏昏沉沉地閉著眼睛,神智一片模糊。
淳于朝看著那些人恣意凌虐著那個漂亮的孩子,不知怎麼的,他的心裡忽然湧起一陣難忍的搔癢,慾望的火焰開始在他的血液中奔騰。
他恐懼地看了一眼淳于乾,見他的眼裡彷彿在冒火,不由得怯生生地說道:“大哥,我想……想……”
淳于乾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的心裡也正在冒著一陣陣的邪火,可是,他絕不能在自己的死對頭面前露出破綻,於是只得強行忍著。“三弟,你看他有多髒,這麼多人要過的東西,你也要?”他沉聲緩緩地說著。
淳于戟卻在一邊笑道:“三弟,人不風流枉少年。你如果嫌這裡人多,哥哥給你安排一間房,讓你單獨上他,如何?”
淳于斡也邪邪地笑著,不等淳于朝開口,已是吩咐管家下去安排。
淳于翰這時仍然坐在那裡,看著這紛亂的場面發呆,一時還沒從震盪中恢復過來。
淳于朝看了看淳于乾,到底還是書生意氣,知道廉恥,於是說道:“二哥,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算了,也沒什麼興趣。”
片刻之後,淳于乾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對淳于戟一拱手:“太子殿下,請恕小王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淳于戟斜斜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不想看著本王替你報仇。”
“不敢勞動太子大駕。”淳于乾冷笑一聲。“小王雖然不才,但若有什麼仇怨須報,卻也不必假手他人。”
淳于戟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好吧,那大哥就好好回去歇著吧。”
淳于乾瞧了淳于朝和淳于翰一眼:“三弟,五弟,跟大哥一起走吧。”
淳于朝和淳于翰看了那可怖的場面一眼,心裡都是顫慄不已,聞言立即起身,慌亂地向太子告辭,便急急忙忙地跟在淳于乾的背後出了正廳。
剛走出門口,他們便驟然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戛然而止。淳于朝和淳于翰都是心裡一揪,忍不住哆嗦起來,趕緊加快腳步離開了。
在他們身後,經過了一陣短暫的沉靜,接著便爆發出轟天價的叫好聲。
淳于翰忍不住抬手捂住了雙耳,飛快地向前跑去。
淳于乾握著不斷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