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掛著愉快的笑意。
與此同時,整個薊都的人們都在慶祝此次結盟,到處是一派歡樂景象。
狂歡三日後,西武使團便即啟程回國。
寧覺非將獨孤及送出了百里之外。
獨孤及感慨地看著他,說道:“兄弟,今年的賽馬節上沒有看到你,做哥哥的著實惦記。你現在北薊,看著倒是榮寵殊甚,只不過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好,以後你如果受了什麼委屈,歡迎隨時來西武找大哥,大哥定以真心待你。”
寧覺非微笑著點頭:“大哥,我一定會去找你賽一次馬的,你放心等著吧。”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我會在明都等你。”獨孤及與他緊緊擁抱,隨即大笑著上馬,率群臣策馬而去。
不久,便是過年了。
三國戰事平息,南楚遭遇慘敗,北薊和西武又逢大災,國力俱都大損,均需休養生息,一時都沒有動靜。對於三國的百姓而言,這是一個太平年。雖然仍有很多人衣食不足,飽受欺凌,但年節之下,他們還是可以鬆口氣,一家人聚在一起,張燈結綵,放鞭炮,包餃子,享受著難得的安寧平靜。
三國宮中則是如往年一樣,皇帝如常賜宴,各府大臣也會宴請同僚。
過年前後,寧覺非似乎一直就沒有清醒過,總是被人請去,然後大醉而歸。
寧覺非班師回到薊都後,仍然與以往一樣,還是一直住在雲深的國師府。至於他的神威將軍府,他從來沒去看過,早已忘了自己還有府邸這回事。
清晨,雲深看著神志終於清醒過來的寧覺非,不由得忍俊不禁。
寧覺非睜開眼,一時頭腦裡一片空白。
外面北風呼號,大雪紛飛,屋裡爐火熊熊,卻是溫暖如春。
過了半晌,他才感覺到身邊那個溫暖的身體,於是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雲深溫柔的笑臉。
寧覺非呻吟了一聲:“我覺得身體裡流著的已經不是鮮血,全是烈酒。”
雲深笑著起身,去火爐上拿起銅壺,濃濃地衝了一杯熱茶過來,讓他漱漱口,然後又倒了茶來,讓他痛痛快快地連喝兩杯。
寧覺非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才覺得還過魂來。
雲深重新上床,倚在他身邊,笑吟吟地看著他。
寧覺非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一條綢褲,這時看著他,心中只是火起,伸手一把將他拉過來壓在身下,笑道:“你去請陛下降道聖旨,下個禁酒令,不準人再灌我酒了,這簡直是在要我的命。”
雲深笑著,抬手抱住他的腰,說道:“這種事情,陛下哪裡管得著?誰讓你這麼可愛?”
“好哇,敢這麼說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寧覺非咬著牙,動手迅速地扯開他的衣服。“這幾日好像都沒碰你,你既然要縱容他們灌醉我,那我就要酒後亂一亂性了。”
雲深笑著,手下卻也不慢,將他身上的睡褲胡亂拉下,嘴邊膩膩地輕道:“是啊,我這就叫作法自斃。”
寧覺非將他剝光了,立刻壓下去,緊緊貼住他柔潤的身體,吻住了他的唇。
雲深抱著他勁瘦的腰,柔情似水,宛轉相就。
寧覺非重重地吮吻著他的唇,帶著茶香的舌頭如靈蛇一般伸了過去,與他的舌尖追逐纏繞,心底深處一股一股的火焰在熾烈燃燒。他鼻息粗重,雙手順著雲深身體的輪廓便撫了下去。
那雙帶著厚繭的手從沁涼的肌膚上滑過,帶給雲深奇異的快感。他狠狠地抓著寧覺非的腰,無意識地揉搓著,藉以緩解瞬間到來的高潮。
寧覺非將噴射在兩人小腹上的體液抹開去,一直抹到要緊之處,身體卻覆在被潤滑了的部位摩擦著,滑膩的感覺令兩人心中盪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