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浩淡淡的收拾著盤上的棋子,放在了棋盒之內,聲音也是如溫風一般徐徐而來。2“皇上,想讓顏浩家無寧日嗎?”這出口即質問,三分玩笑,七分真實,也只有顏浩敢如此問。
錟帝也沒有生氣,“怎麼,秋紅你不喜歡,你說你喜歡哪一種的, 朕立即幫你找來。”
顏浩在棋盤下放下了一子,臣並未說要娶妾,有一妻足矣,還是皇上想要當臣當一輩子光棍不成。
錟帝被說的好像有幾分尷尬之意,他似是有些弄巧成拙了,當時想著給顏浩府裡的那女人一些顏色,卻是吱會顏浩一聲了,難怪他今日會來,是來問罪的。
“那齊右兒乃一村女,實則配不上你,朕幫你再物色一名如何?”他又是勸著顏浩,如果那齊右兒安份一些,可能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是偏生的,她這又是挖府,又是挖湖,又是把顏浩的酒樓給拆了,他想就此打住也不行啊。
“皇上為何會認為她配不上臣?”顏浩下了一字,錟帝跟上,但是總感覺落了顏浩的一招。
“這?”錟帝輕嘆氣,“ 顏浩,不是朕說你,你真的太過縱容於她了,要是這樣下去,她非要敗光的你財產不可。”
“顏浩自會賺錢養她,”顏浩不溫不火的道,又一子落下,吃了錟帝一半的棋。
錟帝有一搭沒一搭的落著子,“你這般是在怨朕當初讓你背付芳寧的事的嗎?”
顏浩抬起臉,眸中地半分的玩笑,“皇上,那事早已經於顏浩無關,顏浩只娶自己中意之人,無論她有何品性,何身份,只要顏浩認定的,斷不能有人可以改變,而且皇上如何得知她只會敗顏浩的家產呢?”
錟帝被問的啞口無言,可是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還有錯嗎,但是他一見顏浩眼中的自信,說是吧,他就有些心裡虛了,顏浩是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的,所以他的話,他可以信十分,
只是,那齊右兒非明就是在改家,在胡鬧,如有可能會賺銀子。
顏浩對此未曾解釋,他是懶的動嘴,有些事,時間長了,定然就會真相大白,既然都會發生的事,他何必還要多費口舌。
跟錟帝下了幾盤棋,他贏多輸少,也算是與這錟帝達成了某些共識。
至於那個秋紅,顏浩早就讓人直接給丟回皇宮裡了。他家丞相府最近忙的很,可是沒有時間給閒人吃飯。
秋紅受了一肚子氣,也是餓了一天, 再加上看到了相府裡的古怪,這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一個勁的說著,丞相府很怪,茅廁什麼的,當然這事跟齊右兒沒有多大關係了。
她現在每天忙酒樓裡的事都是忙不完,怎麼可能費時間去管那些無關的人。
她自己在房間裡面搗鼓了半天, 連飯也是顧不得吃,顏浩直接將她手中的懷子抽走。
“右兒,你魔徵了是不是?”他伸手,捏著齊右兒的小臉,看能不能讓她清醒一些。
齊右兒眨了一眼睛,又是手明眼快的從顏浩的手中奪走了那個杯子。
而她又是給裡面放了什麼,就在顏浩忍不住要教訓人時,她討好似的將杯子放在了他的面前。
“試試,我的新發明。”
顏浩接過,對著杯子看了半天,然後皺著眉將杯子裡的東西喝了進去。
“梨子味的,你怎麼弄出來的?”喝完後,他的眉目鬆緩,眸裡清光閃閃,偶然的還有那麼一些鬆緩的笑意溢位, 這味道不錯,純然的梨子味,可要比吃梨子甜香的多了,尤其裡面是加了冰的,入喉即甜,生津止渴。
齊右兒湊了過去,“給我喝一口,”她一見顏浩的享受,就知道這試驗算是成了。
顏浩將杯子放在她的唇邊,她喝了一口,眼睛也是跟著彎成了月牙形,就是這種味道了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