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失憶的女孩,木下濱覺得自己和她的結局又多了一種可能性,因此他耐下心來,取得了女孩的信任,說自己和她是一對新婚夫婦,成親當日女孩不小心撞到頭,失去了記憶,又說她自幼失去了父母,現在自己把她帶來老家成親,除此之外別無親人。 木下濱家裡是傳統的武士,又是家中的長男,他下定了決心,其他人也只能配合,連這異國的風情和語言,都被解釋成了老家的方言和習俗。 不過這麼一來,他與李家姑娘卻慢慢的越走越近,最後真的成了一對眷侶。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隨著木下濱的出生,二人的感情更是如膠似漆,木下濱的父親彷彿忘了這是自己強擄來的女人,好像真的是自小一起生活的妻子,直到有一日,漸漸鬆懈的他,領著妻子和兒子在集市上碰見了當年一起擄來的女孩。 相比於李家姑娘失去記憶後換來的舒心日子,這女孩過的比較悽慘,被迫委身於敵寇,日夜都想著回家,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在生下了痛恨的孽種後,更是痛苦。 看著面前氣色極好依舊年輕的李家姑娘,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你麼?是你麼?李君香?君香是你嗎?” 女人發瘋般的衝上來,抓住了李家姑娘的手,李君香愣住了,看著面前形容蒼老的女孩,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可是有一點,她震驚了因為對方用的是自己的家鄉話,雖然是對家鄉已經沒有了記憶,可是語言已經成為了本能,她是沒有忘記的。 本來在另外一邊帶著兒子給妻子買東西的木下濱父親,看到了不遠處的情形,心下一緊,顧不得手裡的東西和在身邊的兒子,趕忙朝妻子的方向奔跑過來。 “你不記得我了?也是,”那女人鬆開了緊握住李君香的手,悽然的笑道:“也是,看你的樣子,日子過的很舒心,當初我們看著你跳進海里,都佩服你的勇氣,這麼多年來,我都覺得我們要像你一樣,死都要游回去。”說到這裡,女人的眼淚掉了下來。 這時候,木下濱的父親,已經衝了過來,把妻子抱進懷中,想要把她拉走,可是李君香的腳就跟生了根一樣,他竟然沒有拉動,然後,木下濱也從遠處氣喘吁吁跑過來,抱住了她的一隻腿,拼命的喊著母親。 看著面前親密的一家人,女人恍然大悟一般,然後眼裡變得凌厲悲哀起來,“你和他竟然是在一起了,還有了孩子,看來我們真的沒什麼不一樣,都在這倭賊的地盤,生下了他們的小雜種,哈哈哈哈。” 說著說著,女人彷彿瘋魔了一般,開始仰天長笑起來,她的男人也是當初的倭賊中的一個人,衝過來,拿出手中的棍子,狠狠的敲擊著女人,嘴裡還在喊著讓她不要在這胡言亂語,她一邊痛苦的哀嚎,一邊躲避著棍子的攻擊。 一個小女孩在旁邊試圖拉住這個男人攻擊的步驟,卻被女人看到了,她在看到這個女孩後不再躲避男人的攻擊,反而是衝向女孩,雙手掐住女孩的脖子,發瘋般的嚎叫:“我殺了你這個小孽種,我殺了你!” 眼看著小女孩被掐的厲害,眼睛開始反白,男人下了狠手,敲擊了女人的後脖子,將其打暈,然後顧不得癱倒在地上的女人,跑來木下濱父親面前,狠狠的鞠躬道歉。 木下濱的父親此時已經是懊惱極了,他無比後悔今天為什麼要帶著妻子來到這個集市,面對著下屬的道歉,他已經沒時間斥責,揮揮手,讓對方下去,對方趕緊抬起癱倒在地上的女人,駕起來回家去,身後還跟著一個差點被親生母親掐死的小女孩。 集市上的人對於這副畫面雖然也是指指點點,但是沒有絕對新鮮,畢竟擄回來的女人大多數都是這個樣子。 李君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抽去了氣息一般,雖然是站在這個集市上,可是卻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陌生,大腦彷彿是被放空了一般,耳邊逐漸傳來了丈夫的呼喊,她慢慢的轉過頭去,然後用著極其陌生的目光看著他,然後暈了過去。 李君香睡了一天一夜,木下濱的父親在屋內陪了她一天一夜,後來隨著清晨的陽光,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男人驚喜異常,可是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