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走。緊張又不安。別再耽擱了,我告訴自己,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當我遇到一個穿古典黑衣的女人,我們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她張口欲喊,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按住她嘴巴(奇怪,我的速度居然比去食堂搶飯還要迅疾)。
“這位姐姐,我真的不是壞人,其實呢,我失憶了,你能帶我去找警察嗎?”想來想去也只能說“失憶”這個爛俗到我自己都唾棄的理由,我眨巴著眼睛,儘量顯得無辜又可憐,“姐姐,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