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能抵禦夜晚的寒氣。
“嗯,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貝爾向著安娥莎坐的地方靠了靠,順便脫下了帽衫給安娥莎搭在了腿上。
安娥莎微笑致謝“我也不知道。隊長沒有給我任務期限,我想我可以多留在你身邊一些時日吧。”
“我們會活下去的對麼?”貝爾的目光落在安娥莎的臉上,知道她此時的決定並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任務。
“嗯”安娥莎抿著嘴點了點頭。
時間很快地過去,天邊已泛起魚肚白,林中的鳥兒開始覓食小動物們也開始活躍了起來,二人簡單吃了點東西,繼續向著梅西爾的方向行進。
透過密林向前望去,逐漸開闊的視野,幾間民房散落在一小片空地上。牛欄邊的牧人在配置著草料,幾名婦人拎著水桶在井邊聊著天,陸續開窗換氣的居民互相打著招呼。一切是那麼的和諧。
看著眼前的一切,貝爾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失落,前天的早上盧瓦爾也如這般祥和。不管怎麼樣,這裡應該是安全的,二人出了密林揮著手向村中走去。
“看!那兩個人受傷了!”
“哦,天啊,是女人和孩子!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憐的人啊。”
“他們手裡還拿著武器,一定是遇到強盜了!我就說哨站那些士兵根本就不靠譜!盧米思齊家的小女兒,就是被強盜擄走的!”
“我們是……”貝爾剛一開口,就被幾個村民攙了起來,雙腳離地的那種。
村民一邊抬還一邊說“我們知道我們知道!沒事兒!趕緊給這孩子治傷!”
“孩子沒事兒!你放心!到了這兒就跟到自己家一樣!”旁邊的村民還在安慰。
安娥莎則是被幾個農婦用晾在外面的單子裹了起來。
“天啊,一定是遇見流氓了,你看看裙子都撕破了!盧思福你再看!今晚上不讓你上床!”彪悍的婦人護著安娥莎進了屋。
渾身是血的二人一下子成為了村中的焦點,熱心的村民把他們安置在了自己家中,為他們進行了簡單的清洗和包紮,還有的村民拿來了家中的舊衣服送給二人。
一番折騰之後,二人坐在村中央的長桌上,熱騰騰的菜粥擺在二人面前,周圍的長椅上男女老幼幾十個村民圍坐一圈靜靜的看著他們。自稱是村長的中年女子坐在二人對面,關切的目光就彷彿看著自己孩子一樣。
兩人默默的對視一眼,幾十雙眼睛靜靜的盯著你吃飯,這怎麼能有胃口啊。貝爾輕輕痰嗽了一聲“謝謝你們。”
村民們紛紛表示不用在意,村長接過話“我們這個村子啊,距離哨站遠一些,強盜土匪就比較猖獗,經常有人受了傷被我們救了,你們也不必太客氣。”
“那最近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人來過村子嗎?”貝爾有些急切的問道。
“嗯,沒有了。村子裡面已經很多天沒有來過外人了,就連村民也失蹤了幾個,現在大家都不敢出去。”村長深色暗淡。
嘶~貝爾心中倒吸一口冷氣,聯想到昨夜的伏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麼。繼續追問道“是強盜嗎?”
女村長點點頭“五天前盧米思齊帶著他的小女兒一起去哨站買東西。到了晚上還沒有回來,以為他們在哨站住下了。結果第二天早上發現他倒在了村口,那時他已經沒氣了。”
安娥莎皺了皺眉,貝爾認真在聽。
“中午的時候我們剛剛安葬了盧米思齊,我的丈夫準備去哨站請求幫助,尋找失蹤的女孩兒。村口卻來了兩隊哨兵,說是緝拿強盜,我們村子裡面怎麼可能會藏強盜啊。一番詢問之後他們就走了,我們請求他們幫助尋找盧米思齊的小女兒,他們說會向哨站報告這件事情。”女村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隊哨兵麼?貝爾和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