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隱在地下的殺手攻擊了過去。
看到這裡,秦嫵冰再也控制不住地哈哈狂笑起來。
這天瑞,它哪像是在殺敵,反倒像是在玩遊戲一樣,哪有一絲認真的樣?
就這樣,在秦嫵冰還未看清楚這個殺手的樣貌時,天瑞就已經把這個殺手給玩殘了。
看著倒在地下一動不動已經被天瑞的巴巴所包圍的殺手,秦嫵冰忍不住掩了掩鼻子,皺起了秀眉輕責天瑞,“唔,天瑞,你這傢伙,真的好髒呀!我們快走吧!臭死我了!”
天瑞舒暢地甩了甩身子,張大獸嘴哈哈狂笑了幾聲,“哇咔咔,這可是本帥一千年積累下來的精華,真是便宜他了!”
秦嫵冰裝出一副嘔吐樣,輕輕打了一下它的頭,“哇,你噁心死了!我今天吃不下飯,就找你算賬!”
看到她那反胃的模樣,天瑞更是高興地笑了起來,竟然還得意地朝著秦嫵冰扭起了它的屁屁來,逗得秦嫵冰直笑得喘不過氣來。
她一手扶著腰,一手輕按著胸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天瑞啊!你別再逗我了,再逗我,估計不用殺手,我就笑掛了!”
天瑞帶著得意翻了翻銅鈴大的獸眼,頭微微一揚,睥睨著她揶揄著道,“主人,你再不走,這天就黑了!”
“走,走,馬上走!”
一人一獸大搖大擺地向前飛著,一路上笑聲不斷,秦嫵冰第一次發現,原來天瑞這個存在了n年的神獸,竟然也有這麼可愛和孩子氣的一面。
“天瑞,你看,他們在那邊!”秦嫵冰興奮地朝著前方的幾個小黑影,在一眨眼只見,她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
她興奮地直撲道東方寶的身上,“寶寶,我來了!”
她又和其他人打了聲招呼。眾人一見她來,笑的笑,板臉的激動,激動的激動,各種表情,精彩紛呈。
東方寶一見她,馬上笑眯了眼,“姐姐,你來了!這外面天氣那麼冷,你怎麼也跑來了?小心別凍著了!”說完,又伸手幫她攏了攏那貂皮披肩。
夏侯昊澤看著他們倆抱在了一起,又在一邊冷哼,“哼,有福不會享,偏要出來受罪!就算凍著了,那也是她自然的。”
秦嫵冰根本無視於他說的話,依然只是看著東方寶,更是令夏侯昊澤氣惱兼抓狂。
秦無爭在一邊看著他們的親密,只感覺心像被誰撕裂一般,痛,不斷地蔓延全身。
以前的多少個日子裡,她的美麗嬌憨,只有他能看得見,只有他才能和她親密在一起。
可是,現在他卻只能像一位旁觀者一般地看著她依在別的男人懷裡輕吟淺笑。
冰兒,如果你要懲罰我之前所犯的錯,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秦無爭痛得雙眉緊擰,心裡不斷地在低泣,冰兒,求你不要那麼殘忍,讓我天天看著你在別人的懷裡笑,在別人的懷裡哭,而把我摒棄在你的心門之外。
心思各異的人,在一個塞北本地人的帶領下,不斷地踩著雪地向前行進。
突然,那個塞北人指著前方對夏侯昊澤道,“公子,你所說的九峰山溪流便是在那邊,它的水源是從九峰山上流下來的,然後在下方那裡形成了一個大湖。只不過,現在全部被大雪所掩蓋,四周的環境都看不清楚了。各位若是在六月來這裡看風景,那時可就漂亮了!”
眾人在塞北人的指引下停下腳步,看著這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分不清楚哪裡是溪流,哪裡是湖,眾人的臉上均有著一絲無奈何困擾。
現在該怎麼辦?
秦嫵冰放出神識打量著四周,舉目望了過去,想起腦海中藏的那首詩,“西關月,溪流長,銀月照處光波亮;九峰下,好風光,密林深處掃迷茫。”
想了半天,一時竟也想不明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