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一個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也省的讓我費心思猜了!”
雍霆瑀把剛砌好的茶遞給靳月和雷霆,挑唇揚笑的時候臉上流露的是前所未有的認真,“靳小姐這麼爽快,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頓了頓,他又道:“是這樣的,我想知道有關這條項鍊的事!”
似是知道他要問什麼,靳月不著痕跡的抬手,握著茶杯放在鼻間,微微的偏了偏頭,茶湯的香氣縈繞在周圍,“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靳家只有這一對兒項鍊,我曾經翻過古書,據聞當初定製這條項鍊是為了百年前答謝救命恩人所定製的,可不知為什麼就留在靳家了,就這樣一代傳一代,傳到我父親那輩的時候,靳家出了叛徒,將其中的一條項鍊給偷走了,我還記得當時爺爺很生氣,甚至還聯合其他幾大世家要極力追捕這個叛徒,後來,還是靠著我小叔叔把項鍊找了回來,可他卻死了,當時我並不在現場,只看到他們把小叔叔的屍體抬回來以後,他全身上下的面板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那隻焦黑的手上卻緊緊的攥著一個白色的小袋子,裡面的是那條丟失了近半年多的項鍊!”
那也是她第一次面對親人的死,至今都無法從當年的陰影裡走出來。
茶杯邊沿釋放出來的熱氣溫暖了她有些冰冷的手掌心,她輕呼了口氣,才繼續道:“當時族裡的醫生給小叔叔做了屍檢,發現他的身上並沒有致命傷,這當時在族裡掀起了很大的風浪!一時間弄的人心惶惶的,最後還是爺爺控制住了局面,穩定了人心,聯合其他世家的掌事人經歷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把小叔叔的死因給調查清楚!”
“你小叔叔的死是不是和這條項鍊有關?”他抬頭,眸光淡然的看了她一眼。
靳月看著面前的男人,臉上的沉穩和冷靜根本不像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表情,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讓人有種淡淡的疏離感,可又不得不去靠近這個謎一樣的男人,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王者的霸氣在,她放下茶杯,抿唇淡淡的一笑,“你說的對,不得不承認,雍總你的洞察力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過獎了!若論洞察力,你身旁的男人才是技高一籌!”這種時候,他還不忘對某人溜鬚拍馬一下,免得到時候一個醋吃的壞了他的大事,那可得不償失了。
畢竟這樣的感受,他深有體會。
靳月翻了一個白眼,對於雍霆瑀突如其來叉開的話題,她選擇了漠視,眼下沒有什麼事比她最好的閨蜜還重要了,清了清嗓子,她繼而開口:“雍總,是這樣的,這本是我們靳家的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雖然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可這畢竟是靳家的禁忌,若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說的!今天你不論聽到了什麼,還請你替我保守秘密,不要讓第四個人知道!如歌也不行!”
“你放心吧!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我有分寸!”他這句話無疑是給了靳月一個定心丸,讓她把這裡面的秘密毫無保留的說出來。
得到他的承諾,靳月像是鬆了口氣,喘了口氣後,才道:“靳家一直在找的那個叛徒,就是我小叔叔!”
或許是提前有了心理準備,雍霆瑀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驚訝,反而和往常一樣淡然,這種時候,他更願意做一個聆聽者。
“這也是後來我爺爺告訴我的,因為他從小叔叔是被雲家的禁術所傷!”靳月頓了頓,“雲家是和我們十大世家敵對的,專門修習那些害人的東西。”
“這麼說是雲家在那條項鍊上動了手腳?”雍霆瑀很快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靳月點點頭,對他的話並沒有反駁,“你說的沒錯,對於這件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雲家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有這麼做的理由麼?”
“那我手裡的項鍊是……”
靳月呼了口氣,也沒有和他直繞彎子,“有些事我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