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將來是要有大出息的呀,不知道像了誰,做事怎麼會這麼周祥。”
像佳倩是不可能的,孩子不像娘,自然是像父親,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有多大的能耐。
陳秀英感慨道,“要是我們家小華有厚厚的一半,我也就不用操心了。”
方永華一直豎著耳朵呢,聽了陳秀英的話撇了撇嘴,“厚厚那是萬一挑一的,我怎麼能比。”方永華實話實說,倒沒有嫉妒半分嫉妒徐厚浪的意思。
方國棟一聽心思活泛了,“說的這麼好,倒是和我們小魚能湊一對,你們兩姐妹關係這麼好,兩個孩子青梅竹馬,這多好。”
方國棟瞧上人頭腦活,小小年紀這麼會賺錢,長大了還不得了,到時如果他做了岳丈,怎麼得這個女婿總靠得上。
埋頭奮筆疾書的方小魚,抽了抽嘴角,仰頭望天,無語了。
陳秀英瞪方國棟,“又說渾話了,孩子這才多大的年紀,外面瘋言瘋語的還不夠。”
方國棟渾不在意,嘻皮笑臉,“你多想想唄,這事佳倩肯定樂意,說不定人早有這個想法,找哪找我們小魚這樣的小姑娘。”
“當著孩子的面越說越不正經了。”陳秀英嗔怒,“還是想著怎麼賺錢吧,早點把新房子給我建起來,建新房子你說了幾年了,十年有了吧,到今天還沒有建起來呢。”
說到這個,陳秀英就又上火,要不是方國棟平時大手大腳的,又在賭場輸了那麼多錢,也不至於建了樓房,等這麼久,三叔一家二個普通工人,早三年前就建了新房,就他們還呆在老宅子裡。
說到這個,方國棟沒勁了,“你煩不煩,一天到晚的提這事,明年一定多賺點錢,保證讓你們住上新樓房。”說著,鞋子一脫,鑽被窩裡去了。
陳秀英看著方國棟的背影,嘆了口氣,一樣的話聽了十年了,信他才有鬼,希望週日婦保院投標能夠順利,按厚厚剛才說的意思,一年也能賺不少錢。
到明年底能建上樓房,陳秀英就要燒香拜佛了,至於方國棟,她不指望他賺大錢,只要他不出去敗家,就阿迷陀佛了。
方小魚做完作業,下樓去洗漱,方水仙回來了,春風滿面的樣子。
見到她方水仙瞪了她一眼,搖著蜂腰進了堂屋,門關的震天響,方小魚經過堂屋前,看著緊門的房門,難道是去私會歐陽雲峰了,昨天方小魚丟出報紙時,可沒錯過方水仙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
真是這樣的話,看方水仙剛才那個樣子,定然是歐陽雲峰已經上鉤了,至少歐陽雲峰是半推半就,給了方水仙點希望,方小魚勾了勾嘴角,看來有好戲可以看了。
堂屋裡,方水仙把牛皮包一扔床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身體拋在床上,對著床頂,咯咯的笑起來。
又發什麼神經,方月娥撇撇嘴,“姐,出去有帶什麼東西沒有,肚子好餓。”
方水仙正美滋滋回味著歐陽笑笑斯文俊朗的面容,被方月娥這麼一打斷,沒好氣地道,“吃吃吃,都吃成一個大胖子,還吃。”
訓了方月娥一句,方水仙起身,坐在梳妝鏡前,哼著歌開始卸妝,下班後她給歐陽雲峰打了個電話安慰他,隨口一說請他吃飯,沒料對方居然答應了。
藉著酒意,她往他懷裡一靠,不知道他是不是醉了,沒有推開她,男性的荷爾蒙的氣息讓方水仙深深迷醉在他的懷裡,她大著膽子送上了唇,歐陽雲峰摟住了她的腰,回吻了她,他的吻熾熱,霸道和他斯文外表完全不一樣,這樣的歐陽雲峰讓她更加著迷,直到服務員的推門聲響起,他才驚覺,推開了她。
事後,他向她說對不起,她說是她自願的,他看著很內疚很懊惱,覺得對不起張玉清,她抱住了他,說不是他的錯,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方水仙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