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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小姑娘眼睛裡那意思,怎麼都讓他有種秋後算帳的意味。
“您一定覺得奇怪,我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又是怎麼知道您是來找厚厚的吧?”
方小魚說出了徐定國心中的疑問。
小王豎起了耳朵,他也和首長一樣的好奇,這小姑娘怎麼就跟他們肚裡的蛔蟲一樣,知道他們想問什麼呢。
從她露臉的那刻起,小王就覺得這小姑娘有點邪乎。
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敢譏笑首長大人,就她了。
不過,小姑娘應該不知道首長的身份吧,要不然借她幾個膽,也不敢在首長面前如此放肆。
方小魚淡淡地道,“其實這事說透了,很簡單。您們兩個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再看你們停在外面的車子和你們的裝扮,兩位一定是風塵僕僕遠道而來。章家在市外並沒有什麼親戚,再結合佳倩阿姨失蹤的事,我就大膽推測,這位應該是讓佳倩阿姨被村民吐上16年口水,受盡苦楚的那位。”
方小魚指了指徐定國,笑了笑,“您確實很不一般啊。”
這是在讚美呢還是在貶低呢?
方小魚這個笑容著實古怪的很,小王下了定義,這一句準不是什麼好話。
小王不禁看向首長,首長可從來沒有這麼丟面子過,小王只能說無知者無畏。
徐定國不發話,小王也不敢出聲揚明首長的身份,只能惴著一顆緊崩的心,聽小姑娘在那作死。
本以為首長這一次肯定會生氣,可小王又料錯了。
徐定國笑嘻嘻地道,“你這個小姑娘很有意思,挺聰明的。”
小王聽首長這麼說,眼珠子都要掉了,還誇呢。
“你和我兒子是什麼關係。”徐定國道。
不是佳倩和小姑娘說的,那肯定是兒子說的。
佳倩以為兒子不知道他的事,在徐定國看來卻是未必,就佳倩那個糊塗的性子,能看出來什麼呢。
怕是那小子連他的身份也猜測到了一二,不然那小子怎麼會逃的這麼快,還不是怕他過來抓他。
再看這小姑娘,明明只講了幾句話,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在維護他們母子兩個,怪罪他當年犯下的錯事。
這就奇怪了?
小姑娘這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
方小魚眯了眯眼睛,說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本來您如果不把佳倩阿姨帶走,我和厚厚已經定親了,所以現在嘛,親事沒成。”
徐定國聽了,卻是大笑了一聲,“小姑娘,你這是在告訴說,你就是我那未來的兒媳嗎?”
方小魚眼裡閃著狡黠的光,“那是您說的,我可沒說。”
看來首長笑嘻嘻的和這個小姑娘你來我往的,言語交鋒,小王又不淡定了。
首長怎麼就和這小姑娘相談甚歡呢?
話說小姑娘臉皮也真夠可以的,當著首長的面,這是要認親啊。
小王看著首長大人臉上的笑容,心裡暗戳戳的想,首長不會是兒子沒認成,這是要認兒媳婦了吧。
不過這個小姑娘有多大,13歲還是14歲。
首長大人喂,您可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警衛員小王心裡活動豐富的不得了,臉上的表情更像是調色盤,變幻不停。
徐定國這時候全副注意力都在方小魚身上了,“小姑娘,你已經知道我是厚厚的父親了,那你和我說說,我們家厚厚去了哪裡?”
方小魚暗道一聲老狐狸。
和她說話這麼久,怕就是為了知道徐厚浪的下落,才這樣和言悅色的。
這個人害得佳倩阿姨吃足了苦頭,害厚厚從小流離失所,之後又變得孤僻冷漠,她怎麼可能在他三言兩句之下,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