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在空中亂舞中,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道,居然掙脫了兩個保安的挾制,向方小魚撲了過去。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小妖精搞出來的事。”
若不是這個小妖精,她們家怎麼會到如今的地步,她張玉清今天怎麼會這樣子丟臉,再看方小魚和人旁若無人的嘻嘻哈哈,分明是在笑話她。
張玉清心中的恨意直竄腦門,此時此地唯一的念頭,就是撕了眼前這個小妖精一解心頭之恨。
喪失了理智的張玉清,雙眼猩紅,什麼也顧不得了,衝到方小魚身邊,伸手就抓。
眼看一雙利爪就要伸到方小魚面門,眾人懼是一驚,好在徐厚浪的反應快。
在張玉清有所動作時,把方小魚往自己懷中一拉一帶,抬腳對準張玉清腰際一個旋踢,張牙舞爪的張玉清瞬間就是一個狗吃屎。
跪趴在方小魚的腳下,方永華剛伸出去的拳頭這才放下。
“把人給我扔出去。”徐厚浪環著懷中的小人兒,語氣冰涼的道。
兩個保安二話不說,抬了張玉清,往外就是一扔,嘭一聲重物墜物的聲音傳來。
保齡球館內看著這齣好戲的人們倒抽一口冷氣,這怕把人骨頭也摔斷了吧。
眾人看著徐厚浪的目光帶著畏懼和說不出來的震憾。
這人是誰啊,小小年紀如此的狠辣。
剛剛霍少還稱他老大,紹市什麼時候來了這麼號人物。
“看什麼看,沒看過人吵架。”霍冬眠揮著手,轉頭問她,“小魚,沒嚇到你吧?”
張玉清撲過來時,方小魚著實愣了一下,憑她自己也是避的開的,只不過徐厚浪的反應比她更為敏捷,方小魚人還沒有動作時,人已經在徐厚浪懷中了。
“我沒事。”方小魚輕輕脫離了徐厚浪的懷抱。
瞥了身邊的人一眼,這隻餘怒未消,面色陰沉,四周的空氣都冷上了幾分,剛才的咔嚓聲方小魚聽的分明。
這時,方小魚不禁有點同情起張玉清來。
這一摔,估計至少三個月她是下不了床。
“沒事就好,那我們出發吧,可不能為了這樣的人掃了興致。”霍冬眠衣服也不換了,出了這樣的事,雖然掃興,不過飯還是要吃的。
霍冬眠他們走在前頭,覓妮在後面拉了方小魚的手,小聲對她道,“剛才真是幸虧了徐學長啊,張玉清怕是瘋了吧,以後你離她們家遠點,我看她們家的人腦子都有病。”
覓妮說著,瞥了身邊的方永華一眼。
方永華被看的一陣彆扭,“別這麼看我,我保證現在已經和歐陽家斷絕來往了。”
在他連聲保證下,覓妮這才笑了,警告道,“你要是再犯糊塗,還和歐陽笑笑走動,我看不如叫徐學長也把你直接扔出保齡球館算了,省得看見你就生氣。”
唉,這是要拿他當沙包扔啊,最毒婦人心啊。
方永華縮了縮脖子,在兩人面前屏著氣,不敢吱聲,方小魚和覓妮心領神會的笑著。
眾人走到門外,張玉清還叭在地上,嗷嗷叫著,爬不起來。
見他們出來,陰毒的目光狠狠盯著方小魚,下唇似要被她咬破一層皮,可她愣是一個字沒敢罵。
直到看著人走遠,張玉清才扶著腰,找到包,撥通電話哭將起來……
這一幕恰恰被人看在了眼底,周駿邊上的小夥伴觀察著他的神色,“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張董也有這樣的一天,這時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時機,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笑笑。”
周駿冷冷瞥他一眼,那人呵呵乾笑兩聲,兩個人很快就離開去了。
十多分鐘後,張玉清被救護車送去了醫院。
包廂裡,一桌子好菜和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