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訓了一頓決心好好闖關的錢汀打算去打斷兩位哥哥的親熱。
她氣勢洶洶邁進門,就看到嚴哥靠在桌案邊在認真翻看一本冊子,丁哥跪在那裡彷彿誠心禮佛。
???
嚴承雲跟她打招呼:“來了。”
丁無嗟扭頭看,一見是她,站起身忙道:“快來快來,這有好東西。”
錢汀接過嚴承雲手中的冊子,驚訝發現這是神父的工作日誌。
“瑪莉她爸爸是神父?她是收養的??”
丁無嗟手動幫她翻過一頁,“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親生的?”
錢汀:“哇哦,比笑笑五天沒梳的頭髮都亂。”
嚴承雲:“為什麼不是你五天沒梳的頭髮?”
錢汀:“她是捲髮,更形象一點。”
“造謠,赤裸裸的造謠。”餘笑倚在門口反駁道。
錢汀看的一臉苦色,喜歡八卦的人肯定很適合當神父。
“奸奸男孩就算了,怎麼連女孩也不放過?”
丁無嗟:“你說的是人話嗎我的好妹妹?”
嚴承雲:“?”
餘笑:“?學女性主義學瘋了?”
錢汀鄭重搖頭,“你們想啊,那種可可愛愛的小女孩,什麼畜牲想不開對她們動手啊,根本難以想象好吧。”
餘·大翻譯家·笑再次發揮自己的理解能力:“她的意思是,作為一個女生,很難想象女孩被那啥的場景,會感覺到生理不適。”
丁無嗟扭頭問嚴承雲:“她的基礎道德教育誰教的?”
嚴承雲誠實道:“你。”
丁無嗟:“………這樣啊妹妹,首先咱們看關鍵詞,哎對不對,男孩,誒,女孩,這說明什麼,說明他首先違反了道德和法律兩個最基本的底線。”
“我知道你最近對性別很看重,但咱這個,就先別那麼倔行不行?”
錢汀爽快道:“行啊,總之這個傢伙是一個大變態,讓瑪莉的媽媽十六歲就生下了瑪莉,然後她的媽媽還是一個修女。”
餘笑:“好虔誠的神職者。”
錢汀棒讀捧場,“都好棒棒哦。”
“木偶木偶,木偶在哪裡,有沒有提到木偶。”
丁無嗟看著時間道:“時間快到了,注意一下,閉眼閉嘴就當自己死了。”
錢汀比個ok的手勢。
沒多久遊戲開始,但一時半會兒沒有熄燈。
正無所事事等待關燈的幾人突然聽到瑪莉的尖叫,“禁止!禁止破壞遊戲道具,你住手!住手!!”
正欲起身的幾人被突然而至的黑暗釘在原地,個個姿勢怪異。
丁無嗟撐著地板正打算起身,嚴承雲半彎著腰,一隻手拉著丁無嗟的胳膊。
錢汀一條腿盤著,另一隻腳踩著地面,腰部懸空,也是正打算起身的狀態。
餘笑是正在走路的姿勢,左腳的後腳跟已經抬起來了,胳膊也往前擺著。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但現在不可以。
半分鐘後瑪莉不情不願的聲音響起——“休息時間。”
四個人面面相覷,心中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齊齊飛奔出去,就見到他們家的崽站在樓梯口,腳下踩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
也許,maybe,是木偶的碎片?
錢汀心疼的看著岑林的臉,“怎麼回事,還打臉啊,瞧瞧,這都破相了。”
她悲痛欲絕道:“你唯一的優點就這麼消失了,能不能有點別的反應?”
岑林:“……給你臉了?”
錢汀輕輕擦去他臉上的血痕,把岑林說的話當耳旁風,重重嘆口氣。
把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