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的力氣插進去可以說是輕輕鬆鬆。
岑林頗有閒情逸致的一根根掐斷血管、神經。
怪臉尖叫著扭動身體也無法從岑林手中掙脫,最後只是濺了他半身血。
喜歡暴露弱點的蠢貨,是岑林給怪臉最後的評價。
不過即使是這種蠢貨數量達到上千只也是種災難,更別說懲罰副本不可能這麼善良。
按懲罰關的尿性來推測懲罰副本,如果這裡有上千只怪物,那怪物的種類至少得有500多種。
按某些人的說法,不這麼做的話懲罰的意義在哪裡。
長夜漫漫,還會有很多朋友造訪這間小屋。
岑林少有的感覺到一絲苦惱。
餘笑面對的副本算是其中最溫和的,溫和到對她而言只是在放映幻燈片。
霍思似乎是想讓她意識到自己因為女性這個名詞所背上的枷鎖。
但對餘笑而言這不值一提。
看著自己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模樣。
餘笑想:我是因為身為女性才當上娼妓的嗎?
我是因為身為女性才成為別人的情人的嗎?
不是,是因為那個愚蠢的時代,以及那對愚蠢的父母,如果我是男性會發生什麼?
我可能早早被端上餐桌成為一道肉食。
也可能艱苦卓絕的長大最後碌碌無為。
還可能在無數挫折中磨練意志最後名震一方。
但那又能怎麼樣?
身為女性,我照樣能將那群那群自以為是的垃圾掀翻。
你所認為我遭遇的一切不公,是時代為女性戴上的枷鎖,不是女性自己。
覺醒意識甩脫枷鎖就一定要我穿上男裝壓低聲音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男人嗎?你不覺得這才是最大的枷鎖嗎?
一個女人擺脫時代賦予的女性枷鎖的途徑是成為一個男人。
我希望不要有人在我面前講這種笑話。
它一點也不好笑,而且很低劣。
“你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餘笑對著虛空問。
“因為我利用美貌依靠男人?”
“我也可以依靠女人。”
餘笑嘆口氣,慢條斯理道:“我一向認為,聰明人要學會使用工具,我合理的使用了我的美貌,你卻覺得我放浪形骸自輕自賤。”
“我身上沒有枷鎖,枷鎖只在你眼裡。”
餘笑嘆惋道:“別是把腦子看壞了。”
場景瞬息轉換,變成了公爵府的後花園,小少爺矜持的坐在那兒。
餘笑有些哭笑不得,回顧完自己被迫放浪形骸的一生,又要來回顧這個小孩子脾氣的傢伙了。
她走上前端起一杯紅茶,輕輕在小少爺杯子上碰一下,笑著說:“乾杯。”
小少爺也笑起來,回她一句,“乾杯。”
這倒讓餘笑有些驚奇,她是清楚系統推算人反應的能力的,基本上八九不離十。
也許是時間太久她都忘記了小少爺原來是這種人,還有兩分可愛在裡面。
但她對小少爺真真是無甚好奇。
於是喝完茶的下一句話便是:“再見。”
小少爺表情錯愕,但很快也就消失在時間洪流中。
餘笑不懂霍思搞這些的終極目的是什麼,她只是一個混吃等死的普通玩家,抱大腿也只是希望能更好的安度晚年。
等一切塵埃落定,她跟這些人也就再沒了糾纏,也許還是朋友,但她對於這些人做的事什麼忙都幫不上。
霍思則在暗處思考,他覺得餘笑說得對,因為過度自負,霍思沒有調取過餘笑以前的檔案,僅僅是根據她在一些關卡里的表現草草做下決定。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