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的嚴承雲順手解決了走廊的所有怪物。
準確來說,那像是穿著鎧甲的戰士,如果不是嚴承雲確認他們是死人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認錯。
鬼鬼祟祟跑到主建築三樓的丁無嗟此時也遇到了難題。
他剛上樓梯,臉頰就被什麼東西舔了一口。
恐懼不斷侵蝕著人的內心,一片漆黑中,丁無嗟眼睛直直朝一個方向看去,他的視力稱不上太好但也不算差。
所以他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影子,一個巨大怪物的影子。
闖了這麼多關他對此也屢見不鮮了,對峙沒多久,那個黑影竟然叫起來——“汪!汪!汪!”
丁無嗟頓時滿頭黑線,感情是隻看門狗啊。
他迅速翻越樓梯,躲到樓下拐角處,趁著一時半會兒沒人出來偷摸摸往別的地方走。
走了五秒突然愣住,希爾夏特住哪間房來著?
二樓一間房門突然開啟一條縫,然後越開越大,在燈光照過來前,丁無嗟飛一般的竄進房間。
就見著白日裡貴公子一般的希爾夏特穿著睡衣抱臂站在不遠處。
一副很是憋氣的樣子。
“大半夜不在房裡陪你男人,出來幹什麼。”
(?_?)
丁無嗟笑嘻嘻道:“陪你啊。”
岑林:“………”這個爛梗這輩子是過不去了。
眨眼間岑林又披上了貴公子的皮,施施然往旁邊一坐,問道:“就這麼不相信我?”
“怎麼會。”丁無嗟依舊嬉皮笑臉,“我這不是怕你為難嘛,特意自己來看看。”
“你的臉皮是和城牆學的嗎?”岑林嘲諷他。
丁無嗟還是那句話,“怎麼會?”
“我明明是和你學的。”
岑林:“我可不記得有教過你。”
“我記得就行。”
所幸小少爺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因為幾聲狗叫就派人大肆搜尋。
丁無嗟在岑林屋裡待了不久外邊就沒了聲響。
就在丁無嗟打算開門出去的時候,岑林問道:“你就這麼確信他已經回去了。”
丁無嗟頭都不回,“沒回去又能怎樣?”反正我已經請好外援了。
岑林輕慢道:“蹲在門口等著你開門,跟你來個深情對視。”
丁無嗟開門的手頓住了,他可不覺得岑林是在開玩笑,“有這麼變態?他是不是覬覦我的肉體?”
岑林:“這是我的房間,要覬覦也是覬覦我的肉體。”
但凡有個外人在場,都要罵上這兩人幾句,可惜此時屋內只有他們二人。
也許附近還有在門口蹲著的小少爺,不過他也無心發表評論。
丁無嗟大喇喇往床上一躺,樂呵道:“他走了你跟我說一聲。”
岑林把他薅起來,“自己去門口盯著。”
丁無嗟坐起身也不想和岑林再鬧,說起正事,“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們?”
“角色扮演,你不也裝作和嚴承雲一見鍾情。”
丁無嗟:沉默.jpg
無話可說的丁無嗟決定轉移矛盾,“那你也不用演這麼像吧,要不是小爺我機靈,都要被你騙過去了。”
岑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快滾,剩下的我解決。”
丁無嗟目光灼灼,“即使你這麼大包大攬我也不會心動的哦。”
岑林眯眼道:“你這麼瞎幾把胡說嚴承雲不會吃醋?”
連瞎幾把這三個字都說出來了,可見岑林的不爽。
丁無嗟怔住,不確定的說:“他還會吃醋嗎?”
岑林:“你下次在他面前這麼說試試。”
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