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汀為什麼這麼緊張,要追溯到十幾分鍾前,丁無嗟剛走他們兩個就想偷偷跟上,美名其曰——怕他們兩個出什麼意外,想進行一些場外的技術指導。
“不行!絕對不行!”錢汀義正言辭。
“道德底線要不要這麼高啊汀寶。”
“這就算高??”
“對比起她來說算。”岑林毫不客氣嘲諷餘笑沒有道德。
兩人拌了會嘴餘笑就藉口去見朋友出門了,只留下錢汀和岑林在這裡對峙。
目睹岑林回屋後,錢汀縮在客廳沙發上開始玩手機。
主要就是找她的長夜爸爸訴苦,順便抹黑一下霍思那個厚顏無恥的貨。
“霍思跟我說了你的情況,身體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或者情緒不對勁的地方?”
錢汀仔細感受了一下,“我覺得還好。”
長夜思索片刻說道:“我有點忙,讓阿多來多注意點你的情況可以嗎,他也不會無時無刻都在的。”所以不用擔心沒有隱私。
“可以啊,”錢汀換了個姿勢,“有他在應該還挺開心的吧。”
“嗯,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來看你。”
“好哦。”
錢汀看了眼時間,將近凌晨一點,想來餘笑不會回來了,他們也都不會出來了。
“克瑪,能給我做點夜宵嗎,隨便什麼都行。”
“可以的,阿汀。”
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錢汀驀地一笑,“你也這麼叫我啊。”
克瑪的機械音都有點僵,“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就是想說,真好。”
真好,有種正被關心,正被愛著的感覺,她都不好意思自己回屋等克瑪給自己送上來了。
所以說啊,太過於豐沛的感情有時候是一種折磨,別人要是惡言相向還好,若溫言軟語跟你說些什麼,你便把他放在心上了,擔心他不開心,害怕他生氣,最後往往會透過委屈自己的方式來討他歡心。
此刻的錢汀就這麼放棄了本來決定好的回房間等待,而是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克瑪忙活,時不時和他說上兩句話。
她看的很認真,讓人感覺她是真的對做飯很有興趣。
直到飯端上桌,克瑪說:“我要休眠了,有事您請叫我,祝您好夢。”
錢汀才像是回過神來,看了克瑪好久,端著飯碗盤子上樓去了,回到房間時鬆了口氣,把門一關選了部動畫片看起來。
休息日丁無嗟總是喜歡睡懶覺,可能是出於不想浪費假期的原因,錢汀總是起的很早,今天也不例外。
稍稍與眾不同一點的就是,她下樓時餘笑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喝咖啡,應該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