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屋旁的一棵小樹,那樹不怎麼粗壯,也不怎麼高,但卻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見他明確說的是這種樹,村長也沒隱瞞,大大方方的告訴了他們這種樹的來源。
“我們這個村子啊,運道不好,聽說是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天天死人,日日出殯,你說這誰能受得了啊,後來碰到個大師,說種這種樹能幫我們轉運,這不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嘛,就都種了,嗐你別說,這還真有用。”
村長說的倒是情真意切,丁無嗟卻是完全不信的,一段話裡頂多有個大師是真的,想是這麼想,該接的話還是得接。
不過有個人快他一步,那就是——別人說啥都信,推理不是靠完完整整的證據鏈就是靠腦洞的——錢汀。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丁無嗟看她想發揮就沒幫腔,也靜靜等著村長回答。
“也就幾年前的事兒,小姑娘問這幹啥?”
“好奇,”錢汀一幅純真的樣子給出這倆字,接著問:“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啊?”
村長語塞,剛說完是幾年前的事,還是這麼大的事,他現在要是說忘了會有人信嗎,只得含含糊糊的說:“這大師當時也沒講清楚,就好像是個惡鬼什麼的……”
“那你們就不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害你們死了那麼多人嗎?”錢汀看上去是真的不理解的樣子。
“知道那些有啥用啊,什麼都抵不上平平淡淡的生活,那大師有法子解決不就行了。”村長有點想轉移話題了。
他現在暴露出來的疑點也更多了,不止是語言裡的疑點,更是他這個人的疑點。
錢汀能感覺出他現在很不耐煩,但即使是這麼不耐煩的情況下,他依舊在編著謊話來欺騙幾人,要是心裡沒鬼,早就要開始趕人了。
“那大師是什麼時候來的呀?大師現在還在這裡嗎?為什麼種樹就能轉運啊?”錢汀假裝什麼都沒感覺到接著問。
“也就那一陣來的,早就走了,這樹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大師給施過法的種子種出來的。”
見錢汀還要再問,丁無嗟忙出來打圓場,“哎呀行啦,咱們就是來旅個遊你問這麼詳細?小心把大哥問煩了一會兒不讓你吃飯。”
村長笑呵呵地擺手說沒事“小姑娘好奇心重點正常,這有什麼不能問的。”
丁無嗟一起笑,要不是你剛剛回答的跟篩子似的,我就信你這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