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已經是端起酒杯滿飲一杯。
呂布再滿一杯,道:“今夜打擾先生前來,確是遇到一件難事,想要請教先生。”
田豐美美的喝上一口,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這些日子以來強攻鉅鹿不成,卻又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因而犯愁啊。”
呂布笑道:“正是如此。”
一旁的皇甫酈也插口道:“剛才盧公召集兩軍將領共商此事卻不得結果,心中無法,想來急切之間難以出策,我等才智淺薄倒也算了,就連將軍也是束手無策。”
“哈哈,依你所言倒是看重我田豐了”,田豐語風一變道:“若說是辦法倒也不是沒有。”
眾人聞言,心中皆是大喜,呂布更是急言問道:“有何良策?”
田豐道:“今鉅鹿之敵人馬頗多,牆高城厚,不可強攻,如此就只能依靠疲敵之策。”呂布接著問道:“請先生細言。”
田豐解釋道:“如今鉅鹿可以說是已成孤城,接連幾日的戰鬥雖說是漢軍損失頗重,但是他們的壓力卻是更甚與我。主公請想,我軍圍困鉅鹿,除了將士輜重,更是整個冀州,甚至是幷州,幽州等各地人馬通力合作,而黃巾自張角死後,群賊無首,難以統一調動,方有此局面。既然鉅鹿之敵之所以頑抗至今,無非就是看重張角的名聲,黃巾的名聲,既然他們懷死心而死戰,我方將士為什麼還要迎上去,不若退一步。”
呂布深以為然,也道:“可惜各方將領皆是雄心勃勃,若是沒有一個好的辦法,恐怕他們也不會輕易的聽從我們。”
田豐笑道:“如此,便聽聽我的主意;我欲提議將襲敵之計分為兩步,白日只叫人皮鼓銅鑼大作,引得敵軍不得不嚴加防範,夜間多設火球散於四門,令軍士每隔一個時辰便棄軍大叫,叫賊人日夜不得休息,此為一;隨後將軍可令人從俘虜中挑選出嗓門響亮之人,在城前勸降,此而二,如此不出一月,城中賊人必定大亂,到時候再行攻城之舉則事半功倍。”
呂布擔憂道:“只是如此,卻怕我軍將士也多有疲憊,而且若是敵軍發狠來襲,我軍不備,可能會吃虧。”
這些擔心合情合理,不過田豐卻是大笑毫不客氣道:“我說主公啊,往日你奮勇向前,現在怎麼顧前顧後。”
呂布悻悻笑道:“見笑了。”
田豐道:“剛才我所言,其實還有一些細節還未說明,首先對於主公你所擔心的敵軍是否會趁亂來襲,其實大可不必擔心,因為我軍三面包圍,賊人不知虛實,輕易不敢出,到時候多在陣前設下暗溝拒馬,鐵菱尖木。”
“那敵我二軍不就是在比拼耐力了,因為我軍要去襲擾,勢必也不得休息啊。”
“主公啊,咱們人時活的,城是死的,大不了我等退出三十里,一百里處休息,那不就聽不到看不到了,而鉅鹿不可能憑空消失,那麼黃巾賊人也就只能在那受著,直到他們崩潰。”
得田豐解釋,呂布豁然開朗,由衷喜道:“得先生之言,如夢初醒,布這就前去告訴盧公一聲。”
田豐卻是拉住呂布道:“不急,不急,此時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前去也不遲,而且此事說的輕巧,做起來卻是極為繁瑣的,例如這些暗溝拒馬,鐵菱尖木都是極耗費時間的,不到半月也是完成不了前面的準備。”
呂布這才坐下,笑著與田豐對飲幾杯。
原本對田豐還頗有幾分意見的侯成更是心悅誠服,連連敬酒,還笑道:“今日聽了軍師之言,以後每逢城戰不若如此,那不就省得無謂損失了,豈不是大好。”
田豐聞言正好喝上一口,猛的一吐卻是噴得侯成滿臉。
眾人見狀只是大笑。
田豐笑道:“若是如此,只怕我泱泱大漢早就被外族佔領了,這次喜得條件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