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便把嘴巴湊到馬光祖的耳邊,輕言細語道:“這個訊息就是…我有一把刀,已經架在你脖子上了…”
馬光祖只覺著脖子一涼。便感到寒意沁骨,知道自個引頸待戮了,不由面色急變,剛要出聲示警。卻被秦雷緊緊地扼住喉嚨。連喘氣都不可以,更別提出聲了。
“不要試圖掙扎,孤王曾經親手砍下了文丞相地腦袋。”反正吹牛不上稅,秦雷信口胡咧咧道。說著朝石敢遞個眼色,他便快步過去,從挎包裡取出一面幾乎一樣的旗幟,換下了牆上掛著地那面。
望著彷彿沒有任何變化地牆面,秦雷輕聲道:“老馬,你得想明白點。如果你能一直保護住戰旗,那就沒人看出破綻。如果你保護不住戰旗。孤王就是救了你,這種捨己為人好人好事,除了雷鋒叔叔之外,也就只有我能做了。”
雷鋒叔叔是誰?馬光祖胡思亂想道。他已經認同了秦雷的說法,點點頭不再掙扎。
石敢過來給馬光祖套上披風,秦雷便將匕首移到他的腰眼上,從明光鎧的縫隙中準確插入,鋒刃緊貼著肌膚道:“匕首上有見血封喉,你自己看著辦吧。”
馬光祖苦笑一聲道:“王爺,您多慮了。卑職不會自找麻煩地…”
秦雷呲牙笑笑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馬光祖汗顏…
帳外的眾將只見著副統領與王爺把臂而出,兩具五大三粗的身子,還緊緊的靠在一起,那黏糊勁兒…十分的斷袖…
“哈哈,馬將軍太客氣了。”秦雷大笑道:“留步留步…”
“送送、送送…”馬光祖乾笑道。
兩位便如連體人一般,熱熱乎乎的穿過軍營,走到了轅門前。
“留步留步…”秦雷又告辭道。
“送送、送送…”馬光祖勉強笑道。又回頭對陪同的眾將道:“爾等各自回營吧。本將單獨送送王爺。”
眾將看他倆這般親熱勁,只覺著一陣陣膩味。卻沒感到有什麼不妥,便紛紛朝秦雷拱手告辭。又拉著馬光祖走出二里地,遠離了御林軍營,秦雷才鬆開手道:“委屈將軍了。”
馬光祖揉一揉僵硬的手臂,苦笑一聲,坦誠道:“王爺,你這是何苦呢?這玩意兒絕對是眾矢之的,會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地。”
秦雷將匕首收回懷裡,也坦然道:“就憑我們四分五裂地樣子,難道有資格與對手當面鑼對面鼓嗎?”
馬光祖神色一黯,輕嘆道:“您這又是何苦呢?執行陛下的旨意,又有什麼不好呢?”
“因為我要贏,我的軍隊要贏。”秦雷灑然一笑,翻身上馬道:“告辭了,馬將軍!”
說完便策馬揚鞭,絕塵而去,轉眼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定定的望著秦雷離去的方向,馬光祖久久無言。
他的親兵趕上來,一個隊長問道:“大人,今天怎麼如此蹊蹺啊?您可是向來不送客的啊。”
馬光祖沉默的捻一把鬍鬚,翻身上馬道:“沒事兒,回去吧。”眾人只好壓下心頭的疑惑,跟著他打馬回營。
二月十九日傍晚,京山新軍抵達了武山。
他們不是最早抵達的,虎賁和鐵甲二軍,已經提前一步到達了此地。
遠遠地望見王爺的戰旗過來。皇甫戰文和沈濰趕緊迎上去。
秦雷大笑著朝他們拱拱手,便翻身下馬,在三軍眾將地簇擁下,向著臨時營地走去。
簡單的用過晚餐,秦雷便與二位將軍進了營帳,一夜通宵密談之後,第二天,虎賁和鐵甲二軍便離開了武山。先行進入戰場。當然,與他們同時出發的,還有兩方共同組成的聯合監察人員,這些人將負責監督軍演規則的具體執行情況。並及時向觀察團彙報程序。
二十日中午,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