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裡是通天劍派,金丹真人有暫時沒有出現,他們身為通天劍派弟子也不可能逃避,不然後果絕對不會好,所以領頭的執法弟子一咬牙,還是硬著頭皮上了四樓來,對常昊兩人施了一個大禮,恭聲道:“見過兩位前輩,不知陳師弟犯了何事,如果有得罪之處,還請看在通天劍派和踏浪真人陳風揚的面上,放陳師弟一馬。”
常昊冷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幾人,然後又看了看上來的這名通天劍派弟子,冷哼了一聲,然後站起身來,給綵衣少女孔妤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向樓下走了去。
他明白,這件事情只能這樣不了了之。
現在這些巡邏執法隊的人出現還是在懇請,而一旦等會通天劍派反應過來,只要隨便派出幾名金丹真人,那他們兩個說不定還會被壓制。
所以現在他們兩人只能先行離開。
但這並不表示常昊就原諒這白袍青年陳風痕了,以前他師父常龍就教過他“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現在只不過是形勢所迫在放這白袍青年陳風痕一馬,如果今後有機會將其斬殺而沒有什麼顧忌,他也肯定不會手軟。
常昊直接向樓下走去,綵衣少女孔妤抱著已經被染成了雪白色的“紫血絨兔”跟在後面,樓下的修士全都自動讓出一條道來,然後偷偷地望著兩人。
走出“悅來樓”,常昊眉頭揚了揚,然後轉頭朗聲喊道:“今日我看在通天劍派和踏浪真人陳風揚的面子上,就暫且放下這事,但如果再敢暗中使出一些陰險卑鄙手段暗害我們,那就別怪我下狠手。”
常昊並不想和通天劍派鬧出什麼矛盾來,因此才在離開“悅來樓”之前說了這番話。
這話中除了隱隱點出是白袍青年陳風痕用陰險卑鄙手段暗中使壞之外,還給足了通天劍派和踏浪真人陳風揚面子,而且也沒有將陳風痕在酒菜中下毒的事情說出來,可以算的上是進退得當。
只要通天劍派的人不是傻瓜,就
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說完之後,常昊再次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對身旁的綵衣少女孔妤說道:“這通天城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今天就不逛了,等過幾天我們離開通天城後,再好好地帶你逛一逛其他地方。”
說著便直接沖天而起,向洞府方向飛了過去,而綵衣少女孔妤自然也是緊隨其後。
通天城極其龐大,因此這“越空神艦”幾乎每一天都會有出發降落,但回到連山城的卻要等一段時間,畢竟連山城在通天城這種頂級大宗派直轄的大城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小地方而已。
事實上,通天城的“越空神艦”一般也不直接飛連山城,想要到連山城去,估計得轉一道“越空神艦”。
而在這段時間裡,常昊也只能帶著綵衣少女孔妤待在通天城中。
至少這通天城在方圓數百萬裡的天南域中也算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了。
然而另常昊想不到的是,他剛帶著綵衣少女孔妤會洞府不久,就有人直接尋上了門來,觸動洞府外面的禁制,直接向洞府中傳了話。
“不知常昊道友可在,陳風揚特來拜訪!”
來這正是先前那名在常昊兩人酒菜中下毒白袍青年陳風痕的大哥,踏浪真人陳風揚,通天劍派真傳之一,掌握一方重權。
聽到這話,常昊目中不由精光一閃,心中剛剛壓下去的憤怒又立刻湧了上來。
“這陳風揚是怎麼回事,我都將話說到那個份上了,怎麼這人還不依不饒,而且還直接找上們來!”
常昊倒不奇怪陳風揚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洞府的,以通天劍派在通天城中的勢力,估計他自從進入通天城之後的一舉一動都機會讓人摸得清清楚楚,但陳風揚就這麼找上門來,也還是讓他極其不爽,心中甚至升起了一絲殺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