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樣?什麼時候走?”
“明後天吧,雖然判了兩年,但我覺得只要她離開華夏,基本就沒什麼事兒了。國外那些事情,難說得很。這女人有錢,她那個律師也很會鑽空子。”
“嗯,其實我也不想把她怎麼樣。”寧可覺得,丁皓然之所以把尚永軍給拉出來,肯定也是存著保護自己的念頭的。否則作為一個僱傭兵,她這樣做無疑是自斷雙臂。試問以後誰還會跟這樣的人做生意?她講如何在傭兵界混下去呢?
“你就是心軟。”凌墨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命你知道吧?她不殺你完全是因為她對你有那麼點小心思,不然的話你以為你會那麼容易在她手上逃脫?”
寧可像是沒聽明白凌墨的話一樣,說道:“我想去見見她。”
“不行。”凌墨想也沒想就拒絕。這樁綁架案他甚至都沒讓寧可出面,全權託了律師去打理,為的就是不讓寧可再出現在那個瘋女人面前。
寧可沉默了。凌墨等了一會兒沒聽見寧可說話,忙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怎麼想。”寧可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思,就是忽然想見見丁皓然,問問她到底是抱著什麼心思非要把自己帶走不可。
“沒怎麼想就別多想了,事情已經結束了。”凌墨出於寧可安全的考慮,完全不打算讓寧可去見丁皓然。在他看來,那個瘋女人,見了也只能是堵心,不如不見。
“好吧。”寧可只得答應。嚴肅和凌墨都不同意她去做的事情,她想做也做不成。
“還有別的事嗎?”凌墨聽寧可乖乖聽話,心裡又軟下來,“嚴肅沒惹你吧?”
“他惹我幹嘛呢。”寧可笑了笑,說:“好了,不早了,我要睡覺了。”
“快睡吧,小羽毛還說明天找你一起去看嬰兒用品呢。”凌墨適時的轉了個話題,把寧可的思緒拉開。
一想到小羽毛日漸隆起的肚子,寧可又開心的笑了:“好啊,我今天剛見了羅瀾,她那個肚子大的都像是要生了,相比之下,我那乾兒子就太沉得住氣了。”
凌墨立刻不服氣的反駁:“我兒子比她肚子裡的小兩個月呢。”
“嗯,我知道。”寧可輕輕地笑。
凌墨似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沉吟著勸了寧可一句:“可可,你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做,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了。”
寧可心知肚明,淡淡的笑道:“我知道。”
掛了電話後,凌墨把之前的幾個下屬叫進來繼續開會。
這次凌墨叫的這幾個下屬不是那些拳腳上的人,而是真正的商業精英。這幾個人是凌墨的智囊團,也是寧氏集團裡為數不多的幾位高階管理人員。
凌墨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幾位得力干將,沉聲說道:“接著剛才的說,九辰集團的股票最近浮動有些大,秦陽,你剛才說到哪裡了?”
秦陽忙道:“凌總,我的分析是這樣的。九辰集團的股票在上個月下跌了三點五個百分點,但這個月月初又慢慢地漲回去,這件事情看上去很正常,但正是因為這個正常,在叫人覺得不正常,因為九辰集團的大股東雖然還是國家,但董事長尚雅慧一個人佔了百分之二十六點三的股份,她的婚姻變故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造成股票下滑的主要原因也是這個,現在她並沒有跟她的前夫復婚,按照推算,過了年之後應該是那些隱藏在後面的股東們紛紛拋售手中案股的時候,而且,前幾天九的財務副總監剛剛因為僱兇綁架罪落網,九辰集團的財務也面臨著審計署的稽核,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們的股票上漲,肯定是不正常的……”秦陽侃侃而談,把九辰集團的股市行情分析的頭頭是道。
旁邊的幾個精英專注的聽著,並時不時的在本子上寫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