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麼也沒有的地方,六界之中誰也不知道這是哪裡,誰也不知道那裡有什麼,但是都知道一點,去那裡的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楊墨覺得背上冷汗順著流了下來,他的推測開始向著不可預知的深淵滑了下去,失之毫釐,謬之千里,想到也許他們最後都會跑進這個什麼虛無之地,他便覺得陣陣後怕湧了進來。
他直起身來,含著怒意望向仰躺於地的白髮少年:“你不怕這個世界崩潰後,我們是進到虛無之地,而不是回去?”
“不怕。”少年從地上彈起來,深吸了口氣,“再說英雄總是埋荒冢的。”
說罷,便一陣風地消失在院門之外,楊墨有些搞不準老鬼的態度,暗地裡嘆息一聲,他始終無法取得鬼王完全的信任,這點讓他即惱火,又激起性子中的征服欲。
此時他四下打量著,對著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凌飛勾勾了手指,妖瞳男似乎有些意外。挪著腳步走過來,他便道:“你可以說了。”
“我愛你。”
這一聲說地乾脆俐落。清晰無比。直接擊中了白吉地心臟。好似一把大錘。擂在她平滑如鏡地心臟上。發出地迴響讓她頭暈腦脹。從指尖到大腦全部麻麻酥酥地。一時之間。幾乎象觸電般跳起來。
楊墨自然也感到了肉身上地變化。他等了片刻。平靜地問道:感覺怎麼樣?
白吉軟軟地答道:什、什麼怎麼樣?
獲得真心地感覺。
她猛然提高聲音:這就是獲得真心地感覺?
不。他惡質地笑起來,這是**時的感覺。
什麼?
她果然受驚般地大叫起來,引來他低沉的笑聲:我騙你地。
凌飛沉默地立於一旁,看著楊墨白吉的面容。一點點微小的變化也讓他轉不開眼睛,他隱約地明白,這便是所謂的喜歡。可是這種喜歡,卻帶來種種他不理解的變化。他該怎樣去應對,沒有半分頭緒。
他心裡明白。不該隨便聽信別人,可是那個頭髮顏色奇特的少年。說出來地話,卻對他奇異的有種吸引力——去抱住她,在睡覺時,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你們就是夫妻了。
他照做了,並且獲得了滿足,夜晚時抱著那個身體的感覺很好,可是當清晨來臨,他地手臂中空了,一種無力的空虛感便穿越了他地靈魂,讓他立刻不滿起來。
定定地看著不遠處望著黑洞沉思的人,凌飛心裡湧出衝動,而他並不是個擅於抑制**地人,反而是個經常服從於**的人。
於是他三步並作兩步奔上前去,舒展長臂,把他所愛地人緊緊擁入懷裡,對方並沒有過多的掙扎,滿足感令他嘆了一聲。
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可是隻要這樣做會令他開心,何樂而不為?
凌飛的快樂,轉到楊墨身上,便是不大不小的災難,他邊要考慮著是否真的會因為這個空間的崩塌,而進入虛無之地,另一邊又得承受著凌飛一個大活人的體重,他開始嚴肅地考慮把凌飛扔進黑油的虛無之地,白吉會跟著跳下去的機率是多少。
白吉。
你不覺得一個大男人趴在身上很重嗎?
你不是GAY嗎?GAY就得有被男人壓的覺悟。朵躲避凌飛撥出來的熱氣,擺正了口氣道:說真的,想辦法解決凌飛,不要告訴我你準備和凌飛一輩子過下去。
你不是戀愛經驗豐富嗎?你告訴我怎麼解決。
你當真要我來解決?
許是楊墨話中的威脅意味重了點,過了半晌,白吉訥訥地道:不,我來想辦法
給你五分鐘,快想。
喂!她咕噥著,突然叫起來,我想到了!
什麼?
莫言不是說對凌飛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