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一般,灼痛了她的感知,燒斷了她的理智,令她不自覺地想逃。
他怎麼可能呀?
她寧願相信韓的老子是韓國人,也不願意去相信楊墨說的那個“愛”。
與他逢場作戲一番,互相樂作伴?如若這樣,她清楚地自覺到,最後絕對是她被啃的屍骨無存,丟盔棄甲。她怎麼可能鬥得過他,當她第一次發現楊墨,居然是以前公司裡那個高高在上的大BOSS時,第一個念頭便是,精英的灰姑娘名額不足了,所以要她去補缺?
怎麼可能?
這個世界上,輝煌的王子永遠是少數,而灰姑娘則有千千萬萬個,她可以做無數個夢與王子共舞,那是為了醒來後能夠面帶微笑地直面現實。夢永遠不會成為現實。
當音的事情敗露,比起心痛,更多是她認識到,楊墨來真的——這多可怕!他居然真的有那種與她白頭偕老的想法?太可怕了!
她當然地逃了。逃得如敗軍之將。在愛情這場戰爭中。她便如一隻喪家之犬。當幸福來敲門時。卻因為幸福背上虎視耽耽地痛苦而丟盔棄甲。草木皆兵。
即使一時甜蜜。誰又能保未來地相好?即使一時真心實意。誰又能保證未來地不離不棄?嚴雲不是最好地例子?
未來痛徹心扉。寧願不要一開始地甜蜜……
可是當她空了下來。有了時候。便不得不被迫面對無窮無盡地寂寥。沒有生命地肉身之中。離了楊墨地陪伴。她與剩下無力地空虛。哪怕她在他魂魄歇息時。偷偷睜開眼睛。與竹兒聊些天。仍然讓她地心裡。象是挖了一塊去似地。空得象。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出了聲。先是想嚇嚇他。讓他以為。她真地要離開。沒想到。結局卻是他真地要離開了。
自從那天后。她不斷地追問楊墨。真地決定要與她分出勝負了嗎?真地要離開了嗎?
可是他卻一徑不答,不是打著哈哈岔開話題,便是認真地問她“你對告白考慮得如何了”,每一次都卓有成效地大敗她而去,令她莫可奈何。
白吉騎在馬上,看著陽光灑落她地肩頭,如金粉一般為她的顏色踱上美麗的光芒,他們正走在枯草踩出的小徑之上,往著崑崙山而去。
至今,除了餃子之外,楊墨已經收取了四顆真心,他覺得對陌生人獲取真心太過於消耗力量,不如與熟悉地人,於是下次再有熟人,他不會手下留情。
聽見這話,她從一開始的激憤,到如今的沉默,只是花了十天而已。
也許真的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她也曾想著翻盤,可是如何翻盤?只要楊墨掌握著那個奪人真心的咒術,便有著無可比擬地優勢,他之所以沒贏,大概不過是想多玩幾天而已,以彌補他所謂“
帶來的痛苦——白吉不置可否——何況,她就算有意何?
楊墨讓她來決定未來地方向,考慮再三之後,她仍然決定去著崑崙山去,那失去的三天記憶令她心中不能不介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崑崙山,又有誰等著他們去?在她最後使用這肉身地日子,總該把想知道的事,都挖乾淨了才離開吧。走得乾乾淨淨,也不枉她來一遭。
她嘆了口氣,用手遮著眼簾,看遠處群山皚皚。她最不喜爬山,疲倦又累,便問跟在身邊地音:“那山有沒有辦法繞過去?”
音對於她的態度比起楊墨來要好得多,也許是她不如楊墨那般銳氣,又或者她自知時日無多,便隨便了許多,不再與其他人為難,何苦?
音笑了笑,指著兩山交接處道:“兩山相接,我們可從中間的峽谷去,不用翻山,能省不少時間。”
“如此甚好。”一心輸的白吉笑起來也多了幾分溫和,彷彿燃燒至盡頭的木碳,仍然有著火焰,可是已變成溫暖和煦的低焰。
奇異的是,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