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恐懼中夾雜著興奮與激動,她神經質地握手又放開,卻突然發覺被溫暖大手握住,詫異的轉過頭去。正對上凌飛的側臉,一看之下。講話都不利索了:“你、你幹什麼?”
凌飛沒有回頭。仍盯著眼前地敵人。說道:“你不是說我愛你。就該保護你嗎?”
“是……你這算保護?”
“你太緊張了。”
她怔住。瞧著那雙不同色地妖瞳。眉目清朗地。似乎是在看美女跳舞而不是四個耳朵地大猴子。雖然明知道那淡定風流地模樣。不過是面部中風升級版而已。卻仍覺得賞心悅目。所以說。人哪。這一輩子。一張皮。說起來不頂什麼事。可對於人生地際遇。還是有著許多影響。
如若不是這張皮。白吉那天不會那麼樣。如若那天不這樣做。最後就不是那個結局。嘿。這所謂戲如人生。人生如戲。看客們。猜得中開頭。卻未必猜中結尾。
“那什麼。凌飛。你保護我是要保護。可是……”白吉一邊在心底罵自己聖母瘋。一邊還是說出聖母地話。“你要記得。自己千萬不要出事。”
凌飛瞥過來地眼神很快,白吉楊墨卻已調了個個,楊墨皺眉的樣子正好落入他眼裡,省起男女授授不親,便立時放開了手,抽出所佩長劍,衝著傻站的小鬍子說:“道兄,你我並無恩怨,今日你所做之事,我定會上報師父,由他定奪。”
不想小鬍子聽了這話,立時炸了,連滾帶爬的靠過來,躲到凌飛背後叫道:“不是我招的,我招的不是這個東西,我確實沒招這個啊,再說了,以我地實力,哪裡能召出長右這樣的神獸!”
凌飛眼中閃過迷惑,仍是乾巴巴的應道:“這事容後再說,如若你想將功補過,那便先合力渡過此劫。”
小鬍子連連點頭,看的楊墨直搖頭:恐怕是因為餃子前面做的鎮陰法,讓此地聚集了太多了陰氣,所以才會招來這傢伙,這小鬍子看著也不象個人物,果然不是他的法力。
白吉躍著腳步,不動聲色往暴燥移動的長右靠攏,心中暗道:你以貌取人啊?
楊墨輕笑一聲,手中捏著法決,應道:一瓶水無聲,半瓶醋會叫,這話你總明白吧,你的凌飛不就是個現成地榜樣?
她聽見這話,腳下一絆,踩碎了腳邊地石頭,長右的眼珠立時轉了過來,方才與老鬼對峙了半天,它確定這強大地力量並無意與它對敵,此時,它正想著消滅誰來好,白吉如同送上門的靶子,巨大地爪子以不符它身量的靈巧向著白吉拍去,如若這下被拍實了,不死也得全身骨碎!
白吉腳下一蹬,竄上半空,能夠擊碎磚牆的拳頭居然沒能擊穿長右的毛皮,只能反手一拉,緊緊貼伏在它的身上,任憑它怎樣掙扎怒吼,也拼命抓住,不敢鬆手,直顛的頭昏眼花,在心中怒吼道:楊楊,快想辦法啊!
楊墨雖然與肉身沒有聯絡太緊,卻仍受到不少影響,只覺得胃中翻滾以,似乎要全吐出來般,他咬了咬牙,應道:你再撐一段時間,我法咒要結好了!
白吉恨過山車,因為她曾經坐過後,吐的昏天地暗,更恨搖搖樂,因為她坐過後,被同去的小孩嘲笑頭髮象雞窩,可是她現在卻不得不被迫做搖搖樂加過山車的綜合體,長右顯然覺得身上有隻螞蟻爬很不過癮,尾巴掃倒了一大片宅屋,再擊飛了數十個道士後,它選擇重新飛上天空,咆哮連連打著滾兒想要甩脫掉螞蟻,只恨螞蟻機靈,一忽悠間就爬到了它的背後,欲殺不得。
正值此僵持之際,白吉看見眼前一閃,凌飛的臉的聲音近似身邊:“長右神獸,請速歸神位,在下無法坐視你毀滅鄂城!”
她探出頭去一看之下,立時呆住凌飛站在方才抽出的劍上,那劍抽出來時明明那麼小,此時已化的比人身高御劍飛行!
白吉立時盪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