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是妖怪?”白吉喃喃地道,“可是我是在一戶普通人家揀到它的啊。
”
魔尊搖了搖頭:“這種草妖是絕不可能讓你隨手揀到的,如若你是說在除了人間之外的其他五界揀到,我還能相信,可是你說在人間隨便一戶人家揀到,這是不可能的事。這草雖說是妖怪,可也是相當珍稀的,就算在五界之中,也是要花大價錢才能買到地。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即使能花銀子買到,那麼也算不上極品珍惜。可是就算不是極品珍稀,可畢竟還是有很大價值……”
“行了行了。”白吉黑著臉打斷了魔尊的話,催促道,“你繼續講這個草是怎麼回事。”
魔尊卻對自己的羅唆一無所覺,繼續道:“這草的特性很簡單,可以吸收隨身之人的氣息,順著那人地氣息,轉化出自己的模樣。”
白吉等了片刻,不聞下文,便道:“然後?”
“然後?”魔尊一臉奇怪地反問道,片刻後突然象是悟到了什麼般,邊笑邊說,“原來你連你地本體什麼樣都不知道!哦,你連本體是什麼都不知道?”
白吉漲紅了臉,氣急敗壞地在腦內道:『羊羊,本體是什麼?』
楊墨倒半點也不覺得尷尬,這世上的事那麼多,哪有可能樣樣都精通,臉紅氣不喘地應道:『我怎麼會知道。』
許是預知到她地問話,魔尊抹了笑出的淚花,斷斷續續地道:“本體,也可以叫心魔吧,反正你不用在意怎麼稱呼,大意便是你心裡怎麼想,這草便會變出模樣來,比如此人生性好色,於是這草與此人處久了,有一天,便突然會變成美女地模樣。”
白吉仍是不解地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我心裡想變成一顆樹?”
“非也。”魔尊又是文地拉長了音調,那付憋笑的模樣讓白吉想揍人,“只是這東西,歷代界柱都會帶一個在身邊,是界柱之所以被稱為‘界柱’的原因,當他們成為某一界的界柱時,這草便會化為大樹,成為支撐此界的力量。你無論去得哪裡,這大樹都會把你的力量聚集起來。”
白吉愣愣地聽著,突然想起以前餃子說過的某個方法,便問道:『羊羊,你還記不記得以前餃子說過,雖然我們被稱為‘界柱’,可是並不是說我們就會被變為柱子,而有另外的方法?』
楊墨的聲音裡滿是懊悔:『記得,現在記得也晚了。』
她沮喪地道:『我們當時怎麼就沒想著去探究一下,到底是什麼方法……現在怎麼辦?』
過了片刻後,依著楊墨的話,白吉嘆著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如今算要求去加入仙庭的行列,也沒人會相信我和你沒有關係了?”
魔尊滿臉盡是得色,咧開嘴笑道:“確實如此。這麼大的樹在這裡,為魔界注入力量,誰會相信你與我之間沒有關係?”
白吉咕噥著憤恨的話,望著眼前的大樹發唬,這可如何是好?本來指望拉著魔尊做墊背,成為自己的籌碼,這下可好,他們反而成為魔尊的籌碼,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過她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早不變化,晚不變化,偏偏在他們與魔尊僵持不下時,那小草便出現了變化?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想到這兒,她望向魔尊的眼神便帶著幾分懷疑,不要說有預知術的,光是憑著肉眼,便能看得出來,紅眼睛無辜地眨了眨,說道:“休得來問我,我也不知道!”
白吉長嘆一聲,趴到樹上,越看眼前這樹越是恨,乾脆施展開身體,對著樹幹拳打腳踢,洩洩火。原本她碰一下便掉一片葉子的小草,此刻卻是巍然不動,憑著她妖身的怪力,居然連個凹陷都沒有留下。
一怒之下,她正要讓楊墨施法術時,許是看不過去了,魔尊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莫要對樹出氣,這樣吧,即使你已成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