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這種時候說這話實在是不智這。幸好她不如以前般青澀,趕緊又補了一句:『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想他倒大度地笑道:『沒什麼,如果我和以前女友講到這兒停下來,她會把我吃了。況且,她也不是喜歡玩這種遊戲的人。我是從一本書上看來的,書裡的男女主人公隔著玻璃玩……』
講到這兒,他突然住了嘴,她先是一怔,接著便反應過來,訕訕地道:『就知道你不看什麼好書!』
『可是很適合我們對不對?』他這話說完,笑了兩聲,『還要我繼續不?』
她哼一聲,聲如蚊訥地道:『要……』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招 “他鄉”遇故知
更新時間:2009…12…2 0:17:37 本章字數:4134
墨醒來時,只覺得喉嚨裡象灌了沙子般乾燥。他昨講了大半宿兒童不宜的故事,講到後來,他看來的故事已經完了,只得現編現講,講得白吉大呼“這怎麼可能”“這太扯子”,這才被放過,得以睡覺。
這一睡,便再也沒有失眠的毛病,幾乎是一歇了沒多久,便鑽進了周公的屋子,枕著枕頭矇頭大睡。待著醒過來後,他發覺自個兒坐在桌子旁邊,面前是空空如也的飯碗食箸。白吉顯然已經替他吃完了飯,正坐在桌邊用手捂著大刺刺的剔牙,不遠處客棧掌櫃正眉開眼笑地算著帳,與面紅耳赤的竹兒討價還價中。
他看著眼前的殘羹冷飯,輕咳了一聲後,便察覺身體僵硬了起來——白吉意識到他醒來了,自然緊張了起來——在黑夜的掩飾之下,怎麼玩都不覺得過份。可是一放到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肉麻的話便令她坐立不安起來了。
到底還是個雛……腦子泛出這句話,楊墨也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對於男人來說,理智是一回事,感性是一回事,他並不介意女方的寢邊經驗,甚至覺得情場老手更有一番風味,翻雲覆雨起來,如果女方只是如木頭一般,不免要無趣許多。只是對於白吉,他那亦師亦友的感覺一冒出來,就不禁希望對方如白紙一張,看著她驚慌失措,又忍不住好奇的態度,也好讓他多了許多養成的樂趣。
這話,他清楚得很,心底想想便罷,絕對不能說出來地。如若被她知道了,那還得了,肯定要鬧翻了天。依她地性子,說不定心一橫,跑去找別人初體驗去了,他便要吃大虧了。
是以這會兒察覺到她的尷尬,他微微一笑,若無其事地道:『你想好了沒?』
她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全身一緊,心臟頓時狂跳起來,口中結結巴巴地問道:『我、我還在想……其實主要問題不是我願意不願意,你說我們現在都到了唐朝了,父母也不在了,不,都還沒出生。也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事,連錢都不用賺了,其實這些根本不算什麼是吧?你說呢?主要還是沒有身體啊,你說我們兩人一個身體,這做什麼做……呃,你沒什麼要說的?』
他一直靜靜聽著,聽著她話中的尷尬,話外的羞澀,話語中的緊張,心裡嘻嘻笑著。就是那種少年時,暑假時候,在大院的樹蔭下,捉弄心愛的女孩,揪著她辮子,直到她哇哇大哭為止,再遞上一根冰棒,便可以冰釋前嫌。
只是白吉沒有辮子,如果她哇哇大哭了,也不是一根冰棒可以解決地事。但是男人都是孩子,這點倒沒有變化,天性爛漫這四個字,永遠潛伏在男人理智的神經之下,象是遺傳病,一代一代的遺傳到死。
白吉不說話了。楊墨才慢吞吞。故意擺出三分惡質。七分玩笑地語調道:『我地意思是……你想好了我們往哪裡去了沒?仙庭?凌飛?還是去找那對不負責任地妖怪父母?』
隨著他講地話。她地臉也越發紅了起來。象是煮過地螃蟹一般。透著股說清道不明地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