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你還有什麼招?一併使出來吧。”
“沒有……”白吉撇了撇嘴,“冤枉啊我……”前面明明不是我耍的花招!
聽的人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原先雖說講了是女的,可是態度語氣,他早已認定非男莫屬,此時這等幽怨的話一出,卻是脂粉味十足,完全沒有剛才的老謀英氣,倒叫嚴雲有些失望,心中疑惑,嘴上卻沒有露出半點口風,只是沒了興趣再看對方的花樣。
“沒招了,就把赤宵交出來吧,省得我再麻煩。”
白吉雖然不是那種一步看十步的人,卻也不是個傻子,此事上怎敢鬆口:“我沒赤宵。”
嚴雲冷笑一聲,手下微一用力,“咯”的一聲,她的右臂便脫了臼不能動彈,痛的大叫一聲,冷汗直流,即使如此,仍下顫抖著聲音道:“真、真沒赤宵,我身上帶的東西你都翻過了,赤宵那麼明顯的東西你怎麼會看不見!”
這話倒點醒了嚴雲,他一勒韁繩,抓起懷中白吉跳下馬來走向一旁草地,也不多廢話直接動手往她懷裡摸去,想她長這麼大告白這麼多次,還真沒被男人摸過身子,不由嚇的大叫起來,扭動想要逃跑,可是被他一掌擊在脫臼的臂膀處,便痛的不敢再動。
“喲,七世堡的嚴公子,您就算喜歡這娃娃,也尋個清靜點兒的地方下手啊,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嚴雲一路上早感到背後吊著的氣息,也早已猜到是誰,對於滑如泥鰍的蘭姬他早就想下手除去,只是一直以來沒有機會,更要顧及到名聲問題。
此時暗歎一口氣,應道:“我只是在搜尋赤宵而已。”
“看那娃娃身上就穿那麼點衣服,能藏什麼東西?”蘭姬抿嘴而笑,“嚴公子,我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不會隨便亂說的。”
“什麼意思?”
這江湖,所謂名聲,還是靠人口相傳,毀人清譽,也就上下兩片皮而已,蘭姬笑的更為開心:“剛才在酒樓多有得罪,所以我本是找了個朋友來,給您一起賠罪,現在,您也得叫他幫忙您一起保守秘密不是?”
嚴雲的凌厲眼神射向蘭姬身後,施施然走出來的,正是被白吉失手殺掉之人,此刻卻帶著滿臉笑容,望了過來,她反射性的慘叫一聲:“鬼啊!”
蘭姬捂嘴偷笑起來:“師梓,你果然把娃娃嚇壞了呢。”
師梓,怎麼不叫**?白吉緩過勁來後,恨恨的在心中腹誹道,她盯著那男子又看了半晌,卻真看不出點鬼樣,回想下當初的場景,那刀子足以送人歸西,除非古代傳說中那些起死回生的藥物都是真的。
“真是抱歉了,小姑娘。”
嚴雲眼角飄了過來,放開手來,古代男女大防之重,唐雖說開放一些,可是到底也沒到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扒異性衣服的地步,不過他倒是有點疑慮:“你當真是個女的?”
“廢話!”白吉虛張聲勢道,“我不是前面說過是女人?”
不等嚴雲答話,白衣女子與她的男伴倒是搶先指責起他來,三人唇槍舌劍時,白吉正掙著身上的繩索,也不知他換了什麼繩索,居然掙不斷,她又靜下心來,期望原先那種熱流竄過血管的感覺再出現,只可惜,除了一身的傷痛外,什麼也沒感覺到。
聯想到在野外一閃而逝的渴望,難道說這就是妖族的力量?她比起楊墨這等“成功人士”,對於這等非正常狀態接受度更高,適應度也更高。
“唔……”
口中突然發出呻吟,白吉立刻醒悟到楊墨醒了,連忙在心中叫道:『不要說話!』
楊墨雖是覺得渾身上下處處火燒般疼痛,仍分辨出這是身體同居人的聲音,眼前的陌生景色讓他閉上眼睛問道:『我們在哪了?』
『野外,那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