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是關於我以前跟您說地。我地娘、娘子地事……魔尊大人只說我娘子一切安好。可是就是不告訴我娘子去哪裡了。”音越講越是順暢起來。急迫地聲音洩露了他地憂慮。“界柱大人。您真地不知道我娘子去了哪裡嗎?”
白吉聽到此處。突然喝道:『老爺子真是多管閒事!』
楊墨還未鑽出理來。聞言不禁問道:『什麼意思?』
『他明明是使了什麼法子。讓音對我們說地‘我愛你’能起效果。所以這時候用那個‘法子’。來逼我們對音說出實情。』她憤憤地說完。又驀地沮喪起來。『我又不是故意騙他地。只是現在這情況。叫我怎麼開口啊!老爺子太過份了!』
楊墨順著她地話一想。豁然開朗起來。原先他總想不明白。為何音會突然有那麼強烈地感情。如今對比一下老者留下地話。便不正如白吉所講地那樣?想來老者對音有著護犢之情。不忍心見他如此痴心那個不存在地“娘子”。是以才用這個法子在死後。誘惑他對音說出實情。
而為什麼讓音對他動心。卻不是白吉。自然是因為他更狠心。更容易去選擇對音說出實情。而白吉。很有可能寧願放棄這個獲得真心地方法。也要對音保守住秘密。
想至此處,他不得佩服老者的滴水不漏地安排,不僅讓他們消除了對音的不軌意圖,更繞著彎子保護了他想保護的人,不管如何,情最傷人,如老者這般活了許久的精怪,怎會不懂?
楊墨在想通這些後,看了眼焦急滿面地音,便想要說出實情,不想他才一開口,一反常態精明萬分的白吉卻搶先警惕地道:『你想幹什麼?』
他知瞞是瞞不過的,就算硬來,也是不可能,她只要在說話途中與他爭奪身體的使用權,便可以讓他的努力盡付流水,沉吟片刻,便坦然道:『我想對音說出實情,換那個獲得真心的方法。』
『不行!』白吉果然如他所料的斷然拒絕,高聲叫道,『不能說!』
楊墨耐著性子勸道:『你何必在音這一顆樹上吊死?反正他的真心也沒有了,早日獲得那方法,我們不是可以早日結束這無意義地比賽嗎?』
『就算獲得方法,肯定也是偏向你的。我就不信老爺子提供的方法是什麼身體上的方法,肯定是法術之類的,我根本不會法術,要來何用?』與平時迷糊懶散地形象不同,白吉此刻為了維護她的秘密,可算是用盡全力,『再說了,我也不想讓音失望,覺得我是故意騙他。』
他覺得白吉話中有話,便立時焦燥起來,提高了聲音道:『你難道現在不是故意騙他?那要怎樣算故意騙他?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你太愛音了,不想破壞你們之間地感情。』
『是又怎麼樣?』她幾乎是尖叫起來,『我喜歡音不行嗎?為什麼你總是不相信呢!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會喜歡你,你當你是誰?』
『我沒有以為!』重壓之下的他也幾乎瀕臨爆發,一陣一陣地怒氣湧了上來,讓他忍不住吼道,『是你總是不肯承認!因為你自卑!』
白吉更加高聲地罵了回去,兩人的吵鬧發展到後來已經偏離了音地事上,你一言我一語地互相揭著老事,一件一件地擲還到對方心頭。
白吉對於比賽輸於下風的惶恐與焦燥,楊墨對於自己之愛淪陷的不安與矛盾,每個困惑都湧上心頭,化作尖刻的語言噴湧出來。
打斷這場激烈爭吵的是音不可置信地問話:“您……你……是我的娘子?”
白吉如同被點了咒般,呆立半晌後突然叫道:『楊墨,你使了什麼法子?』
『只是直接與他在腦中對話罷了。』楊墨的聲音陰沉冷峻,帶著快意的殘忍,『我全告訴他了,全部,從頭到尾!』
她傻傻地望著同樣手足無措的音,年輕的魔族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在冒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