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根。而且雖然吳,夏兩國是仇敵。平關乃是防禦大夏最為重要的橋頭堡。但實際上,來往平關的夏朝商人並不算罕見。
吳國的兵餉並不象大夏有多少算多少,都是定時足額髮放,從不拖欠一分,因為大夏的商業漏斗,大夏周邊地區的大批金銀如鯨吞一般的被吸入大夏國內,這些金銀讓大夏快速的發展,但同樣也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錢荒,而吳國境內這一點表現的最突出。
吳國大業初年,烽火六年,吳國的一兩銀子可換銅錢七百錢,而到了烽火十二年,吳國的一兩銀子卻能換一千餘錢,大批的白銀外流,導致吳國銀貴,而到了吳國啟德元年。為了彌補對大夏作戰的虧空,並大興土木,吳國採用了糧銀稅法。也就是將糧食換成銀子繳稅,運往京城。而這一政策更是加緊了錢荒,而利用這個法子,一倒手,就可以用少量的銀子換取大量的糧食,另外就是為了彌補流通不足,大肆濫造銅錢,導致銅錢快速貶值,價值大減,購買力下降,而吳**隊,卻是以米,銅為餉,加上趙國平等奸臣當道,大肆伸手撈取錢財,剋扣糧餉也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地方士卒能發到實際月餉的六成,而邊軍好些。但也被抽取了兩成,也就是說士卒勉強能吃飽肚子,但是想日子過的滋潤那是想都別想。
吳國**的速度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快,這個亂世之中,如果不是心懷大志,那麼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得過且過,今宵有酒進朝醉,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吳國在興盛一時之後。由於吳三桂的墮落,導致了吳國內部奸臣當道,本就根基不牢的吳國又怎麼能抵擋的住這般的侵蝕。
馬獅子衚衕也算是城中較為富貴的一個區域,裡面居住著一些軍中將領,而在這裡,平關守軍把總陳懷慶。阮應龍正是 鄰而居,陳懷慶北宋時人,為禁軍一廂指揮,出身不算高貴,但也不是平民之家,自幼熟讀詩書,後棄筆投戎,投入軍中。也算一個儒雅之將,陳懷慶留著一撮山羊鬍,身體不算壯碩,穿著一身儒衫坐在書房內,倒象是一個秀才文士。
陳懷慶對面的阮應龍卻是一個十足的北方漢子,長的虎背熊腰,不過那雙眼睛卻如老鼠一般提溜轉,顯然也是一個八面臨風的角色,陳懷慶與阮應龍兩人在平關守軍中關係是最牢固的,原因無他,兩人當初同生一地,為了一件英雄道具大打出手,後來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卻有了交情,一同並肩闖天下,後來遇上了一對姐妹花,這兩女子都是貌美如花,頗有姿色,在這亂世裡兩種人是最短命的,一是英雄,二是美女,兩女的運氣不錯,被這兩個有本事的男人遇到,自然是你情我願的成就了好事,兩人從那一天開始就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起走到如今。
十餘東生死的交情,早就讓兩人同進同退,但要說起兩人是什麼時候搭上了大夏這條船,卻還要從三年前說起。那個時候的平關初建。平關東部還設有吳國重兵,以防禦大夏襲擾,而就是那個時候,在一次戰鬥中,陳懷慶被抓,成了大夏的俘虜,當時的陳懷慶只不過是遊擊將軍。遠不如如今,不過蘇定方卻在的知陳懷慶的身份後,卻是將其放回。當然也是在留下了字據,文書之後,讓陳懷慶做了內應,至於阮應龍如何也上了這條船,則是因為陳懷慶一次酒醉誤言,被其得知,別看阮應龍五大三粗,但心思卻一點都不少,當時就記在心中,直到吳三桂駕崩,阮應龍這才跟陳懷慶攤牌。
“懷慶,我看那童威的腦袋是壞掉了,居然想著投黃巾亂民,那黃巾軍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