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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樓頭仰起望著門外的天等,白白的雲彩輕輕飄過,有些是T形的,有些是M形的,還有些是D形的,把陳敬濟講的話語中的詩句重複了一遍,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此間的故事只是這般,眾人一一坐到轎子裡,充滿激|情的往鄉下去,路經街邊的商店指指點點,談論著衣服料子的質量。

路程沒有想象的遠,因為當時的城市化還很渺小,基本上都是鄉下包圍鄉鎮,原野就在不夠原始的地方。

轎子停在山泉附近的亭子旁,女人們下來興奮的去小溪裡玩水,冰涼爽口的直透進神經,還有魚兒輕鬆自我的游來游去,誰也無法阻擋它們對自由的嚮往。

西門慶同陳敬濟在亭子裡落座,拿了隨身帶的吃食放進嘴裡,說,“姐夫,出來逛逛感覺不錯吧。”

陳敬濟挪動了一下屁股,他也是有痔瘡的人,俗話道,十男九痔可不是虛的,問,“爹,等會兒還要去農家吃飯?”

西門慶微微的點了一點腦袋,把腳翹到一旁的石凳上,自顧自的輕輕捶著小腿,說,“計劃中的其中一個環節。”

女人們在小溪旁邊玩耍著,拿手捧著溪水潑灑,孟玉樓望著清澈見底的水面,有感而發的作詩一首,道,“我是貝殼裡的珍珠,一直等待痴情的人兒,看著吹著微風的白雲,我便對她笑,白雲害羞的逃開。白雲去了,烏雲來到,我便對她笑,烏雲下起冰雹,打在我身上,劃出傷痕道道,烏雲得意的離開。豔陽立刻高照,我對著豔陽笑,豔陽溫柔的用光撫摸我的身軀,我的全身好像燒了起來,我對著豔陽叫:不要,不要。豔陽驚慌走開。黑夜終於來到,帶來了女兒,彎彎的柳眉,她叫月亮,我不敢再對她笑,怕她也會走掉。我默默的看她,自己竟成了痴情的人兒。”

孟玉樓在作詩的時候,李嬌兒正掀開溪邊的石塊找螃蟹,等她的詩歌出爐的時候,她已經抓了四五隻,道,“大家快來看,我抓了好多哦。”

月娘拿眼睛湊過去,手抬起捂著平坦的嘴唇,道,“嬌嬌妹妹,發財了你。”

西門慶聽著溪邊熱鬧起來,隨後便也站起身走了過去,說,“老婆們,這野螃蟹營養大的很,或許還能像蟋蟀一樣鬥著玩。”

孟玉樓聽的禁不住一笑,手心在衣服上面擦了擦,道,“官人,螃蟹是不能夠斗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試試鬥魚了。”

此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午時到了之後,轎子被抬到了村莊裡面,而後客隨主便的吃了農家口味,眾女人飯量自然是小了一半。

西門慶沒有白吃老百姓的意思,銀子自然少不了有賞,並且還讓四個女人唱了曲子,潘金蓮‘彈布林’的技術那可是一流的,道,“螃蟹是名導,年齡鬍鬚正好,他白天常常用心教導:‘發展需要開放,要露,越多越好。’他晚上常常身體力行,培養年輕‘哦像’,這些青春姑娘,被稱作‘蟹女郎’。蟹女郎言聽計從,並且越做越好,要做的總能提前做到,螃導會心一笑,對著鏡頭大叫:‘只有導演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潛力,越多越好。”

話分兩頭講,一件事情發生的時候,另外一件事情也已經是正在進行,我們多次提到的許惠蓮的老公王聰可就要從江南迴來了,各種名貴的藥材裝了一船。

時間再過的中途,王聰可就是已經到家了,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去西門慶那裡報到,忙碌的老婆都沒有先去看。

當時西門慶正在書房裡看金魚,黃黑紅綠的顏色都有,大大的眼珠子外露著,突然聽到家丁報到王聰歸家,道,“好小子,來的可真快。”

王聰進了書房裡就座,把手裡的賬本遞給西門慶,西門慶對待生意倒是認真的,翻看了一遍談論了下具體情況,說,“王聰,你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