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被枕邊風吹的厲害,起身去同小孩子一般見識,到了後院裡把小猴子找到,拳打腳踢就是一陣子,旁邊有隻花貓看的熱鬧,西門慶擦了擦手上面的汗,問它,“你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嗎?(選自西遊記)”
小猴子還是一個體質弱小的少年,哪裡經得住一陣暴打,鼻子裡面都出了血,哭著跑著去找他的爹孃,但是世事是悲慘荒涼的,他的爹孃又有什麼辦法,受了怨氣就受了吧,忍一時風平浪靜。
西門慶打過了小猴子,整個人變的精神多了,嘴裡面哼著歌往潘金蓮那兒去,道,“每天的愛都愛不夠,每天的愛都做不夠。”
潘金蓮待西門慶出門就一直等著,等待著他幫自己出頭回來,這會兒見到他的狀態,心裡便知道他做過了什麼,殷勤的走向前去扶他窗前坐。
西門慶拍吐了一口氣,喉嚨裡面有口痰卻沒有出來,說,“金蓮,小猴子已經讓我打的鼻血橫流了。”
潘金蓮抬手得意的揉揉鼻子,心境簡直壞到了極致,說,“官人,你真棒,讓我來抱抱。”
西門慶同潘金蓮做了一個遠距離的擁抱,把褲子捲到了半高位置,說,“金蓮,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潘金蓮雙臂合攏壓在裡側,那兒仍舊有熱氣傳出,說,“官人,你想讓我怎麼報答我就怎麼報答。”
西門慶暫時還沒有的感覺,雙手展開放到上,說,“金蓮,唱個曲子給我聽吧。”
潘金蓮去牆上面取樂器,輕手輕腳的走過來坐下,說道,“官人,我給你唱黃梅戲。”
西門慶半瓶子的音樂細胞,用力拽了下頭髮,問,“金蓮,哪一齣?”
第一卷 【0174】
潘金蓮抱了抱自己的雙臂,望著地板上面的白色臉盆,說,“官人,《夫妻雙雙把家還》。”
片刻的一個短暫工夫,樂聲在人聲之前響起,下午的蟬鳴夾雜在其中,沒有悲傷,也沒有喜悅,也許悲傷已經還給了悲傷它娘,可能喜悅已經回到了喜悅身旁。
潘金蓮的聲音依舊的緩和,激|情沒有無奈的四射,男女的角色全讓她一個人扮演了,道,“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
西門慶瞭解女人情的跟著哼唱,呲牙咧嘴的手指咬著,唱道,“你我好比鴛鴦鳥,好比鴛鴦鳥,比翼雙飛在人間。”
歌聲唱過了幾曲,無非是那些個俗套,此間的事情不提,只道是傍晚的飯吃過,夕陽還掛在臉上。
冬日同夏日都不是好日子,每總之我不喜歡,沒有足夠的靈感應付,而且現在的天氣比較反常,搞的我總是休息不好。
西門慶並潘金蓮相依偎的坐著,雖然是青年卻有老年的風采,說,“金蓮,天冷了不好,天熱了也不好,活著真累。”
潘金蓮嘆了一口粗氣,像剛剛行過了遊戲,說,“官人,可不是嘛。”
西門慶歪了一歪腦袋脖子,很疲憊受盡拷打折磨的狀態,說,“金蓮,還好有你陪著。”
潘金蓮把椅子拉到西門慶的對面,而後把雙手放進西門慶的雙手裡,極度曖昧的有趣場景,想當然的一種天然浪漫,說,“官人,我會一直陪著你。”
西門慶把潘金蓮的雙手抓的緊緊,像極了臨死時最後的那口氣,窗外相對安靜了很多,蟬聲已經銷聲匿跡,說,“金蓮,我突然很害怕失去你,如果萬一哪一天,你離開我了怎麼辦?”
潘金蓮看著自己潔白的手臂,眉眼間卻是豐富的表情,說,“官人,不會的,我永遠都會陪著你,除非死了沒有辦法。”
西門慶手指平伸摁下潘金蓮的額頭,疼愛加憐愛的擺弄著她的秀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