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跟著許惠蓮的後面唱道,“娛樂圈呆長了心慌,明星們都擔心走光,狗仔隊搞垮了情侶檔,主持人最好別港臺腔,晚會基本都是假唱,爆紅需要中性長相,歌曲流行得放網上,混個臉熟春晚聯唱,剛剛好,我沒趕上。”
閒話兒不多提,兩個人自然還要更換姿勢,王聰抱了許惠蓮到床上面去,自己先躺倒的擺了姿勢,像女人一樣的雙腿抬高,雙臂緊緊把抱緊,單單把那話兒突出。
許惠蓮也不是呆笨的女人,立刻便領會了他的意圖,背對著王聰坐下去,手指幫忙的夾著那話兒,只聽‘撲哧’一聲便全根沒入了。
這種姿勢我沒有嘗試過,因為我覺得男人肯定會比較累,不過似乎可以插的更深,有興趣的男同胞們可以試一試,我是比較懶的那種男人,喜歡主動的女人,因此我最喜歡的還是女上式,自己只要享受的躺著,甚至可以小睡片刻。
閒話兒不多提,兩個人如此這般的做過,王聰漸漸有了排洩的,雙臂鬆開抱了許惠蓮起來,站立著便開始了起來。
第一卷 【0165】
王聰的速度越來越快,這個自然不在話下,男人嘛,當想‘尿’出去的時候,整個神經都會調動起來,如此這般的不過幾十下,那話兒由硬便成了鐵然後軟了下來。
許惠蓮得到滿足的趴在床上,拿紙輕輕擦了,疲憊的等待著王聰的安慰,王聰倒也是憐香惜玉解風情的男子,隨後便趴到了許惠蓮的背上,饒有興致的舔起她的面板。
許惠蓮有一種女人特有的滿足感,那是對世界沒有過多苛求的表現,她突然覺得自己實在不應該再和西門慶有牽扯,自己有著愛自己的老公,有著幸福美滿的未來,當初的寂寞現在已經不存在了,何必再那麼傻、再那麼賤。
許惠蓮如此這般的想著,眼睛不由自主的便開始留下來,順著眼角悄悄的滴在被單上,說,“聰聰,我想你,聰聰,我愛你。”
王聰心知許惠蓮的內心是矛盾的,作為一個體貼女人的男人,他知道女人有顆善變的心,女人的多愁善感似乎每個朝代都那麼豐富,問,“還有呢?”
許惠蓮終於忍耐不住自己的難情緒,‘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說,“聰聰,對不起,聰聰,對不起。”
王聰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作為一個深愛妻子的丈夫,當綠帽子扣在頭上的時候,他的心比腦袋還要難受,說,“公主,別講了,我什麼都知道,我什麼都懂。”
閒話兒不必多講,有些東西只能夠切身體會才知道痛,正如我們的愛情和自由一樣,夕陽灑在臉上的美只是看別人的女人是遠遠不夠的,我想我已經老了,那些浪漫的日子我看起來是那麼的頹廢,年輕的人們已經同我有了代溝,我禁不住開始鄉愁,那不是對故鄉的鄉愁,而是對時間對遠古的鄉愁。
兩個人當夜裡摟抱著睡下,有著甜蜜夫妻的姿態,只等待著第二日被派到京城去,沒有想到事情卻有意外之處。
西門慶當天又是在潘金蓮處作息,潘金蓮聽了他要把王聰派出去,而且還是如此那麼大的手筆,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意見,說,“官人,你有沒有仔細的想過?”
西門慶不解潘金蓮的深意,畢竟如此的含糊不好猜想,問,“金蓮,想過什麼?”
潘金蓮用力咳嗽了一聲,表示自己的意見要講出去,說,“官人,你就不怕那個王聰拿了你這千兩銀子遠走高飛啊。”
西門慶聽的心裡一個咯噔,自己真是粗心大意,王聰正是仇恨自己的時候,千兩的白銀可比一個許惠蓮貴重,用力猛拍了一下,說,“金蓮,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潘金蓮手指搭在一起一個十字架,扭了扭屁股扭了扭腰,說,“官人,依我看你倒不如把他們轟出去,徹底的無了關係。”
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