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此後,巴山瘋癲的毛病,時好時壞,再沒有恢復正常,無論阿渡想盡了法子,用盡良藥,起不到效果。加上範崢一直不見蹤影,埊部營救風兒的計劃長久的擱置了。
倉禹指著繳夫,“你小子別自作清高。你其實也暗戀著風兒,當我不知道。可是你沒膽。只敢遠遠的看著流口水,連話都不敢與她多說孬種一個。”
繳夫怒道:“我沒流口水!”
倉禹嘿嘿著笑,“就是說你暗戀她風兒是真的了。不然,你怎麼孤身一人十幾次闖蕩王莽森林,前去黑木居,營救那風兒?不然如何至今不娶?”
“你,你如何知道?你就是在森林中屢次阻撓我的那個‘無麵人’麼?沒錯,你一定是他!”繳夫大膽的猜測。
三十多年,繳夫潛伏進入王莽森林十幾次。每一次都無功而返。最遠的一次,已經摸到黑木居邊緣。但是,每一次都讓一個人將他驅逐出來。那個人一直背對著繳夫。繳夫就稱他為無麵人。無麵人可不是善人,繳夫被他戲弄數次。若不是有著乙哲弓在手,繳夫只怕早就死去。
“無麵人?你叫我無麵人!嘿嘿,很是貼切。你那張破弓一旦沒了弦,如同抽了魂兒,就是木棍一根。果然,你現在就是沒爪子的貓兒,不堪一擊。”
“唉!”阿渡恨恨的氣惱一聲。繳夫並不氣餒,“也就是你慣於使用下三濫手段。只能搞搞偷襲的活兒。技不如人那也沒話可說。沒錯!當初我是愛慕風兒。至今也是!可是有山哥在前,我哪裡比的過。青春時真好,一塊兒走山過水,打獵尋藥。天天能夠見到。”繳夫臉現微笑,“幾十年過去,已經物是人非。留作回憶就好。”
此時他的臉上沒有羞愧之色,只有溫和美好追憶之情。
倉禹猥瑣地笑,“就說你沒膽!連風兒的衣角都沒碰過吧?”
繳夫眼睛盯著倉禹:“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曾對風兒做過什麼?”
如此問著,心裡實在是大大的震驚與擔憂。這個倉禹,一直就是個邪乎的人。他若真的幹了什麼,還真沒有人能夠奈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