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停下罵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模樣,可憐兮兮地喊道。
“二爺!”眾人轉身行禮,無比恭敬。
柳雲鶴掃了狼狽不堪的向柔一眼,對眾人道:“辦完事就回去幹活,別杵在這裡!”
“是!”眾人應下,轉身進去。
向柔驚住,真的是柳雲鶴讓人將她丟出來的?柳雲鶴是不知道他們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對她,若是知道了,疼愛她還來不及!
柳雲鶴沒有再看向柔一眼,帶著齊鳴和胡不歸離去。
“二爺!”向柔忍著痛意,向前攔住柳雲鶴。
柳雲鶴眸子冰寒,聲音如霜:“你最好是滾開,我今天沒有時間搭理你,等我辦完要緊事,你到時候想活著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二爺,你聽我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向柔再也顧不得什麼,柳雲鶴打亂了她的計劃,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不管會不會損壞她的名聲,她都要將事情說出來!
柳雲鶴冷哼一聲:“沒空!”然後繞過她往吉祥客棧而去。
齊鳴和胡不歸亦沒有理會她,將她推開一旁,跟了上去。
向柔險些被推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抬頭一看,柳雲鶴已經走遠了,她急得大喊:“二爺,你聽我說,你不要走!”
柳雲鶴哪會理她,加快了離去的步子,他想極了向晴,想快點見到她。
來來往往的行人見到這番動靜,早就圍了過來,對向柔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禮部尚書府的二小姐嗎?怎麼會大清早的弄成這副德行?”
“禮部尚書可是熟知南臨所有的禮儀制度,府中的小姐也應該知書達理,規規矩矩,先前大小姐未婚生子已然令人驚掉下巴,現在二小姐又跑到人家府門口來鬧騰,向家的女子,真是不敢恭維!”
“可不是嘛,還不如我們小老百姓家的女兒,至少不會像她們這般不要臉……”
向柔聽著大家的漫罵,臉頰通紅,想發火卻又不敢,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麼都會越描越黑,見柳雲鶴越走越快,她更是心急如焚,再也顧不得什麼,追向前幾步大叫:“二爺,五年前與你一夜歡好的人是我!”
譁!
人群沸騰!
眾人驚得張大嘴巴,先前才傳出大小姐向晴與秋家孫公子歡好,生下孩子,現在向柔又自發道出自己與柳雲鶴歡好,這向家的女兒難不成都有這樣的嗜好?喜歡未嫁*?
柳雲鶴耳聰目明,自是聽到了向柔的話,他步子僵住,猛地轉頭。
向柔說什麼?五年前與他歡好的人是她?怎麼可能?
齊鳴和胡不歸亦是臉色大變,老天,不得了了!
柳家的下人們聽到這聲大叫,全部去而復返,剛剛摔了向柔的那幾個人更是嚇得膽破,完了完了,這個女人是二爺的女人,他們剛剛得罪了她,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二爺,五年前你把我拉進了黑屋子裡,強行要了我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向柔見柳雲鶴停了下來,趕緊再喊道。
眾人詫異萬分,原來是柳雲鶴將向柔拉進了黑屋子強上了,可就算這樣,向柔也不能這樣大叫出來啊,她還要不要臉面了?
柳雲鶴轉身快步走到向柔面前,冷喝:“你胡說什麼?”
當年的女子雖然不是向晴,但他也不會相信是向柔!
“我沒有胡說,二爺,那天是中秋夜,我與丫頭出府賞月,沒想到走散了,突然被一個男人拽進了黑屋子……”向柔急道。
柳雲鶴大喝:“閉嘴!”
怎麼可能是她,他不希望是她,就算不是向晴,他也不希望是任何一個人,就當他那天做了個春夢就罷了,可是為什麼她能將事情說得這麼準確,這麼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