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禍事的!”衛藍十分不解,也十分擔憂。
衛青看了妹妹一眼,道:“小藍,哥從小就教你,主子的事情我們不要管太多,做好我們的份內事就行了,你怎麼總是學不會?”
“我……”衛藍咬了咬唇,她不是學不會,而是做不到不管不問,她不希望王爺那麼好的人出任何事情,但這是女兒家的心思,她不好與兄長說。
衛青怎麼會不明白妹妹的心思,只是不說破罷了,心裡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東方立看著信許久才拆看,一字一句看完信後,閉了閉眼睛,他也覺得到了該了斷的時候了。
一直睡到傍晚時分,藥無極才醒來,向柔並不在房裡,傳送訊息的暗衛走出來將一張紙條遞給了他,他看過後勾嘴一笑,讓人退了下去。
這時,向柔一臉高興地走了進來,見藥無極醒了歡喜跑過去:“谷主,你醒了?”
“有什麼好事?”藥無極看出她心情很好。
向柔笑道:“剛剛東方碩派了人來通知我,今天晚上他會過來。”
“是嗎?”藥無極嘴角的笑意更濃:“真是一個好機會!”
是夜,皇后將自己裹了個嚴實,隻身一人前往與東方立約定的梅林。
到了梅林,見得東方立已經先到了,正坐在一棵開得極豔的梅樹下彈琴,就像他們相遇時一樣,連曲子也是他們遇見時的那一首,聽著這熟悉的旋律,皇后心裡慢慢揪緊,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梅樹上掛著一盞燈籠,只能照亮東方立一人及那把琴。
皇后越走越近,清楚地看到東方立彈琴的手指正血流不止,她眉頭一擰,心中竟有一絲心疼閃過,緊了緊袖中的手,停在了他面前:“東方立,你這是做何?”
為什麼要弄傷自己?難道是想博取她的同情?
“月兒。”東方立沒有停下琴聲,而是這樣喚道。
皇后姓蘇,單名一個月字。
以前東方立就常常這樣喚她。
皇后緊了緊袖中的手:“你終於肯這樣叫我了!”是我,而不是本宮,現在她是蘇月,而不是東鷹國的皇后。
“月兒,是我對不起你!”東方立一臉愧疚,琴聲因他情緒而起,染上一絲悲傷。
皇后聽到這話,冷笑一聲:“東方立,這句對不起我已經聽了許多次了,到了今日你還要說這三個字嗎?”
“確實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怨我怪我,我也不乞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月兒,我一直希望你能過得好!”東方立淡淡地說著,淡淡地彈著琴,手指上的血染紅了每一根琴鉉。
皇后捂著心疼不已的心,痛道:“你明明知道我愛的人是你,也只有與你在一起才會過得好!”
東方立彈琴的手一頓,琴聲嘎然而止,他抬頭望著面前悲痛的人兒,心如刀絞,千言萬語匯成兩個字:“月兒。”
“不要再這樣叫本宮!”皇后大聲喊著,退後一步,怨恨地看著他:“本宮今晚是來與你做個了斷的,本宮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本宮不再恨你了,也不再對你有一絲一毫的在意,本宮累了,以後只想為自己活著,東方立,太后的病已經好了,你馬上就可以離開,在離開之前,本宮想讓你知道,你在本宮心中已經什麼也不是了!”
東方立搭在琴上的手緊握成拳,手指上的傷口裂開,更加血流不止。
皇后吸了吸鼻子,驕傲地抬起頭,斜睨著他:“東方立,從今以後,本宮與你只有叔嫂之情,再無其它!”說罷,轉身離去。
“月兒!”東方立叫住她。
皇后步子一頓,看著面前一片火紅的梅花沒有回頭。
東方立哽咽道:“你能聽我彈完這首曲子嗎?”
這是他們相遇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