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只是把鑰匙分發下去,也吩咐他們開門的時間了,誰知道他們為什麼沒聽指令啊。”
張謙問道:“這次我們安排放出擾亂視線的動物都是有規劃的,白頭鷹和棕熊並不在計劃之中,蒙哥,你是偷了整個園區的鑰匙,還是我們之前吩咐的那幾個園區。”
蒙哥說:“就是你們之前吩咐的那幾個園區,那些鑰匙上面都有寫的,我經常看,不會弄錯。白頭鷹和棕熊園區的鑰匙……咦?”蒙哥撓了撓頭,“不對,我偷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拿這個兩個園區的啊,可是分鑰匙的時候好像卻又多了兩把鑰匙,當時我還想怎麼分鑰匙的貓都不夠用了,是不是跑去偷懶了,現在看來,是鑰匙多了,不是貓少了啊!”
張謙和蘇放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
很顯然,有“人”偷了那兩個園區的鑰匙混在蒙哥的鑰匙中間,他既想阻撓他們離開,又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借刀殺人。這樣的謀略,絕對不是一隻土著的動物能夠想出來的,必然是大興臣子中的一員。
蕭長羽聽了老半天,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的意思是,有人想借白頭鷹和棕熊的手阻止我們離開這裡,或者說,阻止陛下和我離開?”蕭長羽琢磨著,“很顯然,他不可能阻止所有人離開,像是蘇統領和張廷尉,你們很容易獲得自由身,而我和陛下則容易受困。他忌憚的是我們兩個……”
神武大帝看向蕭長羽,見他若有所思,便問道:“你心中是不是有什麼人選。”
蕭長羽皺著眉頭說:“我想到一個人……”
“你那個軍師?”神武大帝挑了下眉。
蕭長羽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這個手法,像是他慣用的,而且,在這裡最熟悉他的人應該是我,而他最害怕的,應該是你,所以他最不希望我們兩個人離開,而他自己卻想混在其他動物之中逃走,所以他希望逃離動物園這件事,成功一半就好。”
“那個人,你看藏在哪裡?”神武大帝指向廢船上的一眾禽獸。
沒有了本來面貌,隱藏似乎變得更加容易了。
蕭長羽眯著眼睛在動物群中掃視,最後鎖定了一個人。
“軍師,我認出你了。”他說。
結局
臣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都是滿臉的茫然,不知道蕭長羽所指。
神武大帝問道:“當初清算反賊的時候,你們有沒有找到蕭長羽所說的軍師?”
張謙回道:“回稟陛下,臣在錄口供時,有聽到許多人提到軍師,只知道他名字叫李本,是雎陽王極為信任之人,在事發之後便不知所終,臣等有在全國發布通緝,卻始終沒有找到這個人。”
“沒有找到,不是因為他藏得太好,而是因為,他死得太早。”神武大帝冷冷地說,“離間策反雎陽王,一臥底就是十年,這樣的高人背後必定還有更高的人指使,為了不暴露自己,在事發之後就殺掉軍師,才是他的保命之道。”
張謙沉吟道:“也就是說,這個人,也許僅晚於陛下和王爺之後來到此地,甚至可能比東方丞相還要早,卻一直隱藏著自己的身份,直到東方丞相發出徵集令,這才現身,但是,他所使用的身份,卻不是他的真正身份。”
“他需要藉助我們的力量逃離此地,卻又擔心被陛下和王爺發現身份而遭到誅殺,因此借白頭鷹和棕熊之手阻攔,以為如此便可逍遙法外。”蘇放沉聲補充道。
“自稱是太常寺的賈班,你,就是雎陽王的軍師,真名李本吧。不,也許李本也不是你的真名。”張謙雙眸最終鎖定了那只有著優美脖頸的丹頂鶴。
蕭長羽這才施施然把一開始投錯的目光調轉了過來。
那隻丹頂鶴緩緩地轉過身,不慌不亂地走上前兩步,微笑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