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已經有兩個大縣有近三個月未見雨水了。而且因為久未下雨,除地裡的莊稼絕收,就連相鄰的幾個縣也鬧起了蝗災,請國師定奪吧。”這老頭前面說的分明是啟稟皇上,可後面說完了卻是由國師定奪,可見多少年來這國師處理朝政已經是大臣們所能接受的了,至於皇上,估計就是問了也還是那一句“國師自會處理”。
“哦,大旱之後必有大災啊,要麼蝗蟲、要麼瘟疫,現在果然鬧起了蟲害。”班迪聽後眉頭蹙了一下,像是喃喃自語又好像是說給眾人聽的。
但還沒等班迪提出什麼具體的解決辦法,另一邊的隊伍裡,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男人又站了出來:“啟稟國師,北部乾旱雖急,卻不及南部此時暴雨成災啊。多個縣城已經被大水淹沒了,莊稼暫且不說,單是那幾個縣裡的百姓就已經無家可歸了。若是再算上散於鄉間的百姓、村民,起碼有萬人受災了。而且現在正當雨季,還不知道會有幾場大雨,若是再有雨水,那山洪與江水都氾濫成災,百姓可如何是好啊。”
“洪水已經如此嚴重了?前天不是已經派了特使去檢視情況?可有訊息傳來?”班迪這次是改成皺眉了,看來這水災遠比他想象的要棘手。
“特使確實已經趕去了,只是連夜傳回的訊息,洪水將幾個縣城圍困了,特使一時還無法靠近重災地區,所以傳來的訊息也只是大概,只怕被困在城內的百姓已經是人心惶惶了。”那中年大臣顯然是真的憂心百姓的,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高了幾度,抑揚頓挫的足以顯示他現在焦急的心情。
海願聽了這兩個訊息,手不自覺的摸了摸掛在腰間的荷包,那裡面還裝著鍾離域給她的紙條碎屑,現在海願終於知道的紙條上鍾離域要表達的意思了:兩邊都有了災情,確實是她出場的一個好機會,得民心、收天下,或許就在此一舉了。
“國師,婠婠身為神女,應為百姓祈福、驅災,這南北兩處的大災確實都是危機萬分,所以婠婠請命,此時交給婠婠去辦吧。”海願大膽的上前一步,讓聲音儘量的平靜下去,而且聲音雖然不大,但裡面卻帶著滿滿的信心和氣勢。
“你?婠婠,你神力尚未完全覺醒,現在那裡的百姓只是被災情所困,還不需要超度。”班迪低頭看了一眼站出了隊伍的海願,眼神裡沒有明顯的輕蔑,但這口氣聽著不對了,而且“超度”兩個字的意思如此明顯,真可謂是夠毒舌了。
“婠婠知道,人還未死、何來超度?婠婠就是要去救百姓於水火的,雖然我一人之力尚孤,但那個百姓不想要包圍住自己的家園?婠婠來聖都之前也曾在邊關小鎮遇到過鼠患,還曾經解決過三個縣城的瘟疫,這水旱兩災雖然嚴重,但只要百姓齊心,婠婠相信我可以同他們一起找到解決辦法的。”
海願這個時候將自己曾經經歷的兩件事情擺了出來,不單單是想要邀功,更是想要在這裡給這些以國師為馬首是瞻的大臣們看看,她這個神女也不是無用的。實在有人想要反對,也該拿出一些反駁的理由才行。
“這倒是確實,婠婠這兩個功績也是本國師親眼所見的,有勇、有謀,臨危不亂。既然婠婠有如此解救百姓之心,那不如將你的想法先說一說,看看可否是萬全之策,否則,本國師不敢那幾萬百姓的姓名,由得你去建功立業,若是有個閃失,可是人命關天啊。”
國師的話一下子說的極為嚴厲,意思也很明顯,海願若是隨便說說,想要拿百姓的命來邀功,那他是不會允許的。而另一個意思,也是想要讓海願當眾出醜;這畢竟是天災,她一個小小的凡人如何能以一人之力逆天呢。
“這……”海願一時語塞,她只是按照鍾離域字條上提示的意思,知道要樹立自己在百姓眼中的威信就要請願,把水患和旱災解除,可是她一時間又哪裡會想到什麼完全的法子呢。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