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倒是有點像是鑑寶欄目了。而且鍾離域從上到下、由左至右都說了一遍,海願也沒有發現哪一件東西在兩人的眼裡是不同的兩種效果,就連顏色好像也沒有差別。
那究竟自己的眼睛看到什麼會改變?還是說只有這張床幔被施以了某種幻術,會讓自己產生幻覺呢?海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低下頭重新吃著碗裡的飯,同時招呼鍾離域回來,一起吃。
“你嚐嚐,這個小黃瓜做的很好吃哦。”海願乾脆打算不再想了,從一個盤子裡夾起一塊脆脆的“小黃瓜條兒”放在了鍾離域的碗裡,卻再一次看到了鍾離域那奇怪的眼神。
“難道……”海願發現鍾離域的表情很不自然,忙又夾起一塊自認為是小黃瓜條兒的菜放進嘴裡,咬了幾下發現是很脆,但好像沒有小黃瓜的水分足啊,但又一時吃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了,忙著問鍾離域:“你快告訴我,你吃的這個是什麼?”
“我吃起來像是嫩筍啊。”鍾離域把海願夾給自己的菜放在嘴裡仔細的嚼著,不管是味道還是樣子都應該是嫩筍的,可海願居然會以為那是小黃瓜!
“難道我的味覺也有問題了?”海願又夾了另外的一道菜,她看著像是南瓜餅,但夾給鍾離域之後,鍾離域都沒有嘗就告訴她,那個應該是香芋餅,顏色到口味顯然都弄錯了。
“應該不是固定的某一種感官出現了幻覺。”鍾離域替海願解釋著,雖然他的心裡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但還是不敢把過分的擔心寫在臉上。
“沒事,慢慢來吧,也許只是暫時的。”而海願則是出乎意料的平靜,繼續吃著飯,卻不再積極的求證什麼了。
這頓飯表面上吃的很平靜,其實海願和鍾離域心裡都湧起了不小的波瀾,但卻都各自隱忍著,都是怕對方擔心,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
而似乎有人拿捏著分寸,在海願和鍾離域吃過飯不久,就有人進來將東西收拾出去了。隨即那個老年的女人再次出現在門口,看看鐘離域,卻對海願說道:“小公主要去看看其他的人嗎?”
“可以嗎?”這句話讓海願很意外也很開心,趕緊拉起鍾離域的手,快步的向門口走去。那老年女人點點頭,沒有說話便在前面帶路。出了門下樓,從那個華麗的正廳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海願被燦爛的陽光照的暖暖的,卻低頭看到了臺階下面的一處暗色,猛然間就想起昨天晚上,在這裡有一個人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而且是身首異處。雖然現在屍體不見了,血跡也都清理了,但臺階縫隙間那深諳的顏色分明是血跡。
如果不是那一些隱藏在縫隙間的血跡,如果不是那猛然驚覺的一顫,海願不會想到後果;突然間好像有種惡寒從心底升騰起來。她想起了藍子寒,想起了從藍子寒口中知道的藍婠婠。一對龍鳳雙生的姐弟,似乎都過分的偏激了,各自都有些和正常的人太多的不同,而這些難道都是巧合嗎?還是說……這根本就來源與他們共同的血脈,源於這個嗜血的外公!
“海願,你沒事吧。”看到海願呆呆的站著,看著面前的臺階發呆,鍾離域的心裡更加不安起來,這已經是海願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發呆了,而且每一次都過分的深沉,卻又不肯和自己說的太多,究竟是海願變了,還是她要瞞住自己什麼。
“沒事,我只是在想子寒而已。”海願輕輕的一帶而過,她也沒有說謊,確實有想到了藍子寒。但仔細想想,也確實發現藍子寒和那個外公的驚人相似之處,那麼說來,如果藍婠婠的靈魂沒有死去,而自己也沒有替代她,那這現在發生的一切是不是就順理成章了?還是說因為隱藏在藍婠婠本性中的嗜血也會慢慢顯露出來,而自己也會一點點的改變!
“走吧,在前面。”那老年女人似乎不高興了,這也是這兩天以來她第一次表現出一點點情緒來。說完便徑自的